俗話說好事不揹人,揹人無好事。
賭徒在賭博的時候,心裡想的一定是怎麼贏錢,而不是湊在一起說悄悄話。
所以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這三個人肯定是認識的。
只有非常熟的人才會在一起說一些不能讓別人聽見的事。
我一邊走一邊觀察,發現三個人年齡都在三十歲左右。
其中兩個還穿著同一個牌子的羽絨服,這一點也更加印證了我的想法。
“哥幾個,三個人玩沒意思,我來湊把手怎麼樣?”我走到賭桌前坐下。
這才看清楚剛才背對我的這個人,他帶著一副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
眼鏡男收起桌子上剛剛贏來的籌碼,並看了我一眼,和小雷。
“怎麼?找幫手來了?”眼鏡男開口就是一股火藥味,這和他的樣貌完全不符。
“什麼幫手不幫手的,我朋友在這裡輸了錢,我過來試試能不能贏回來”我把籌碼放在了面前。
三個人看了一眼我面前的籌碼後,相互對視了一眼。
“哈哈哈,好啊,歡迎歡迎”一個留著燕尾髮型的人說。
“行,那咱們開始吧,玩多大的?”我問了一句。
“一百底,十萬封頂”
“沒問題,來吧”我扔出一個一百的籌碼。
“好,我發牌”眼鏡男拿起撲克洗了起來。
從他洗牌的動作來看,這傢伙不簡單,因為他的洗牌手法很嫻熟。
而且他在洗牌的時候,我看見他把幾張a分別放在了最上面和最下面。
原來這是一個老千啊,只不過用這種最垃圾的手法做局,也就只能騙騙小雷這種人了。
我不動聲色的拿出一根香菸點燃,並分別給他們三個散煙。
“切牌吧”眼鏡男把牌放在了桌子上的正中間。
我擺了擺手示意直接發。
眼鏡男笑了笑拿起牌開始單手發牌,而且動作非常的快。
如果是普通的賭徒,一定會被他的這種發牌動作給晃的眼睛疼。
不過在我眼裡,他的這些手法就和慢動作一樣。
眼鏡這把牌給他下家的燕尾髮型男人發了一個豹子a。
我心說這才第一把就給自己人發豹子,這是想錢想瘋了嗎?
“悶兩百”燕尾髮型的男人扔出兩個籌碼,另一個也跟著扔出兩個籌碼。
輪到我說話時,我連牌都沒看就直接棄牌。
“朋友,你連牌都不看就棄牌了嗎?”眼鏡問。
“嗯,好漢不贏前三把,你們先玩”我笑著說。
看我棄牌後,他們全都沒有了激情,象徵性的跟了幾把後便選擇了開牌。
最後燕尾髮型的一對a贏了,雖然我很清楚他是三張a,可人家是一夥的,還不說什麼是什麼。
按照詐金花的規矩,如果你不花錢,是不能看人家是什麼牌的。
俗話說兵不厭詐,我剛才雖然說不贏前三把,那是因為不想讓眼鏡男繼續出千做牌。
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贏我一個人的錢,我要真的前三把連牌都不看就棄牌,那他們做牌也就沒有了意義。
這次是燕尾髮型洗牌發牌,他的手法就不像眼鏡男那麼嫻熟了。
利用眼角餘光,我可以肯定這把牌一點問題都沒有。
“悶兩百,你是不是還直接棄牌啊?”我上家的男人說。
“怎麼?你想讓我跟是不是?那好,我就跟一把,一千”我直接拿出一個一千的籌碼丟了出去。
“你不是不贏前三把嗎?”眼鏡男詫異的看著我。
“呵呵,我說不贏前三把可沒說不下注,再說了,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