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t恤男走後白癜風看到我站在旁邊,立馬問道“這位小兄弟要不要來玩幾把?”
“好啊”我點答應立刻在剛才t恤男的位子坐了下來。
“玩多大的?”我客氣的問了一句。
牌桌上另外一位有點鬥雞眼的男人說道“一百底,一千封頂,小子,你有錢嗎?”
我笑了笑掏出幾千塊錢放在桌子上說“錢不是問題,就是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本事可以贏去?”我故作囂張的說。
“小子,看你這樣今晚喝了不少酒吧?”
“你們到底玩不玩?我喝多少酒和你們有什麼關係?”
白癜風立馬笑著說道“哎,老張,年輕人不喝酒哪來的勇氣來這裡玩牌?”
一聽這話我感到有點不對勁,看來這兩逼肯定認識,不過我的擔憂瞬間消失,因為我就喜歡和這種人玩牌。
我裝作醉意說“快開始吧,別磨嘰了”
白癜風開始發牌,可能他真的以為我喝醉了,又或者他認為我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所以他在發牌的時候用了抽底張的手法。
我裝作視而不見,因為對於這種人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他們。
白癜風和老王使了一個眼色,我看到老王輕微的點了點頭。
發完牌後老王選擇悶了兩百,為了掩飾我真的喝醉了,我毫不猶豫的選擇悶五百“二百太小了,我悶五百”
白癜風看著我笑著說“果然年輕人就是有血性,好,跟五百”
老王搖了搖頭拿起牌看了一眼說道“你們玩,我這牌不行”
老王棄牌後我又跟了一手,此時白癜風眼裡透漏出了貪婪之色。
他好像認定了我只是一條待宰的水魚而已
“不錯,有意思,來,我在跟五百”
看著白癜風自信的眼神我知道這把牌我必輸無疑,但是我得想辦法該怎麼輸?
我知道他給我發的牌肯定不小,不過他的牌也絕對比我大。
“這位大哥看來是想和我死磕到底啊?那我看看牌吧”我故作疑惑的說。
我拿起桌上的兩張牌翻開,發現是一張黑桃7和黑桃9。
不出意外的話另外一張牌不是8,就是黑桃同花。
“這什麼牌?這麼垃圾,不跟了”第三張牌我看都沒看,直接推進了牌堆。
白癜風顯然有些詫異“小兄弟,第三張牌你還沒看就扔了?萬一是金花呢?”
“不看了,我不相信我有那麼好的運氣”
白癜風無奈的繼續洗牌
“等等,我要切牌”
白癜風剛要發牌的手先是一頓,隨後又恢復了正常
“請便”
在我的手碰到了牌後,我又縮了回來。
“算了,切什麼牌,你發吧”
白癜風看我放棄切牌眼睛露出了驚喜,因為我知道他又做好了牌,如果我切牌的話就會打亂牌的順序。
不過他怎麼也想不到,就在我觸碰牌的時候我已經偷了三張牌在自己的手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