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車保帥!大長老這個決定,我認為很好。平鼎侯不堪大用,屢屢敗在方家此子手上。如果不是他不爭氣,我們又怎麼會將他捨棄。”
另一名太上長老附和道。
“楊興死都死了,提他一個死人做什麼。現在是該想想,怎麼消除影響。我們堂堂天邪宗的太上長老,還被人當做傀偶,操縱在手裡。這件事情,只有一天沒有改變,我們天邪宗就還是宗派界的笑柄。”
一名頭髮銀白,胸前佩著黑色玉如意的太上長老道。
“上京城乃是大周皇城,群儒畢集不說,高手更是數不勝數。這個方雲不踏出上京城,我們就一天沒法下手。而且,關健的問題是,這個朝廷的少年侯,雖然年紀輕輕,但就連伯元都遭了他的毒手。我該派誰去對付他!”
太上大長老道,說罷,目光掃向了大殿中的眾人。眾人立即沉默不言。王伯元並不是在境界相當的情況下,敗給了大周朝的那個少年。而是在境界高處許多的情況下,被完全的鎮壓,甚至練成了傀儡。
這件事情足以說明問題,境界這種東西,完全不足以衡量那個上京城的少年。現在的問題是,沒有辦法淵度那個少年的真正實力,這才是關鍵的口誰也沒有必然把握,就一定能殺了那個方雲。
六、七品的強者不願為了一個方雲,殺雞用牛刀。境界稍微低一點的,又沒有必煞把握。大殿內,一片寂靜。
“怎麼?沒有人願意嗎?”
大長老掃了一眼眾人,皺了皺頭。大殿中,更加寂靜了。
每個人都知道,這件事並不只是對付一個身世清白,沒有什麼靠山的俗世少年那麼簡單。有一件事情,所有人都默契的沒有揭破。
幾個月前,這個朝廷的冠軍侯前往海外,被象皇、許靖、以及聖巫教三名天衝七品的太上長老擒捉,關鍵時刻,四方侯方胤出現。一招將五名天衝七品的強者擊敗。
象皇被嚇得像條狗一樣逃竄;三名聖巫教太上長老回去之後,閉關不出,至於想動手殺方雲的許靖,更是像條死狗一樣,被方胤擒回了蠻荒,到現在還下落不明,生死不知。裂天宗的人知道了,都要忍氣吞氣,不敢去要人!
這件事情,在各派的高層,早已傳得沸沸揚揚。一個朝廷邊荒的侯爺,武道修為居然高到這種地步,簡直要嚇死人!
一般般的王侯,在天衝七品的強者面前,連屁都不是,一個威壓就能震死。但這個王侯,卻反了過來。以致於現在,天矩宗一干太上長老磨磨蹭蹭了許久,都沒能磨出個決定來。
“鳴”,“
一陣抽泣聲突然從門外傳來,接著太上殿的大門被人猛然撞開。
“大膽!”
殿內正在商議的一干長老,頓時勃然大怒。聲音未落,卻見這名闖入者“,砰”的一聲跪在地上,開口便是一聲嚷哭:
“各位太上長老,你們可要替我做主啊!”
這是一名女子,金身披麻戴孝,跪伏在地上,雙肩聳動,劇烈抽咽。她的臉上蒙著紗巾,只餘一雙淚眼婆安的眼睛,又是悲恰又是怨恨,幽幽的望著殿內眾人。
看到這個披麻戴孝的女子,殿內眾太上長老齊齊眼皮跳了一下,眼中掠過一絲絲厭惡,一俱上立即垂過臉來。這個時候,披麻戴孝的,只有被練成傀儡的王伯元的那今生得極醜的女兒了。
“王侄女,你這是幹什麼口伯元和我們同為太上長老,掌教和我們又怎麼會不管?”
太上大長老強忍著心中的厭惡,走過來,作勢欲扶道。
“諸位太上長老若是不答應,我就不起來。我知道,我樣貌生得醜陋,諸位長輩厭惡我。所以,我臉上特意戴了面紗,不敢驚嚇各位長輩。不過,我父親總歸是天邪宗太上長老,和各位有同門之誼。昭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