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
郭立還沒來得及感謝各位隊友,一道閘門開啟了,一個身形巨大的傢伙側身走了出來。
個頭有兩人高,兩隻尖尖的獠牙有近一米長,超長的上肢拄在了地上輔助行走,後背微微彎曲,粗壯的四肢每一隻都有一個人那麼粗。
格里茲爾是一個遠古巨魔!
“我可以收回之前說的話嗎?”郭立表示要遵從自己的內心。
格里茲爾一出場,便引發了全場的巨大歡呼。
“格里茲爾!”
“撕碎他們!”
“格里茲爾,憤怒吧!”
“用鮮血來給我祭酒!”
……
“唔哦~~”格里茲爾踏入競技場,便仰天發出一聲怒吼!
他的手腳上分別捆著的鎖鏈晃動,互相撞擊發出劇烈的叮噹響動。
對著天……花板吼完,格里茲爾又對著競技場中央的孟進他們大吼一聲“哈啊~~”
血盆大口和超長的獠牙加上噴出來的帶腥味的惡臭,隔著老遠都讓孟進幾人感受不住,紛紛向後退開。
只留下了郭立一人站在中央。
孟進四人被口臭燻得退後的樣子在觀眾眼中,是格里茲爾的氣勢壓倒了對面,所以對手站立不穩向後退縮。
退縮確實是退縮,但是原因不一樣。
郭立之所以沒有後退,是因為楊秋退後的時候用法杖頂了他一下,讓他沒來得及跟著退走,便成了一個人面對格里茲爾的形勢。
格里茲爾的眼中,剩下的這個便是敢於挑戰他的人,甩著頭雙拳著地,四肢一起發力便衝了過來,郭立想退也不能再退了。
戰士戰鬥講究的是武力對決,是無所畏懼,越面對不可能的事越要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去博取勝利,而往往可以創造奇蹟。
郭立打頭陣,要的不僅是勝利,而且是完美無缺的勝利,所以他也對著格里茲爾衝鋒了。
以更快的速度衝了過去,郭立的長劍當頭重劈,格里茲爾完全來不及做出更多動作,只有舉起右手硬扛。
“當!”郭立的長劍毫無花哨的劈在了格里茲爾的手銬之上,一聲巨響點燃了全場的激情。
“撕裂他!格里茲爾!”
“這個小矮子居然還敢主動進攻!”
“把這個挑釁你的傢伙撕碎!”
……
格里茲爾被郭立搶到第一攻並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嗜血的雙眼冷酷的看著眼前這個個頭遠遜自己的矮人,格里茲爾再一次大吼,雙腿用力,右手猛得發動將郭立甩了出去。
“比拼力量嗎?來吧!”郭立也發出了一聲大吼,再次提劍上前,繼續毫無花哨的發動了攻擊。
格里茲爾也毫無花哨的掄起了自己雙拳,加上手腕上的鎖鏈,一拳是一拳的與郭立對攻起來。
格里茲爾的力量十足,拳頭舞動的虎虎生風,不光拳頭威力不俗,帶動的拳風也能讓人感到刮臉刺痛,加上鎖鏈的不規則甩動,格里茲爾彷彿多了兩個武器,四處甩動,威脅不小。
對自己也是一種傷害,鎖鏈的甩動並不受格里茲爾的控制,這個明顯是關押囚犯時的枷鎖而不是格里茲爾真正的武器,所以甩動時也經常打到自己。
但格里茲爾並沒有在意自己被鎖鏈打到,每一拳仍然帶著超強的力量、產生強大的拳風,格里茲爾不光身材巨大,還皮糙肉厚!
郭立的劍也不時的砍到了格里茲爾的身上,卻不能砍進鋼鐵一般的面板和肌肉裡,帶起的一點點皮肉傷口和鮮血根本不能對格里茲爾造成影響,只讓現場更加激情和熱血。
更多的時候,郭立的劍是對上了格里茲爾的拳頭,你攻我一劍我還你一拳,不是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