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外力把我拽離大家,騰空飛起。蒙面女子一急,收緊我腰間的鞭子。兩人互不退讓,僵在那裡。最難受的莫過於我了,兩股力氣撕扯著我,我終於承受不住雙方施與我身上的壓力,嘴裡一熱“嗤!”噴出一口鮮血,暈了過去,終於解脫了。
兩人又同時撤力,我高空墜體“吧唧”一聲摔在地上,不知是生是死。還好我暈過去了,不然精神上還得受一次這非人的折磨。
這時,大家就見一人,從山谷飛下,像羽毛一樣輕盈落地,毫無聲響。來人白髮、白衣、白色蝶形面具,手拿白玉笛,向大家走來,他全身散發著一股寒氣,走得越近,大家感到的壓力與寒氣越大,有幾個底子薄的,臉色慘白,不停地打著哆嗦。蒙面女子,站到大家的前面,大夥頓感壓力減小,同時鬆了口氣。
蒙面女子看著白衣人,卻對後面的人說,“小兔,帶著大夥離開。”
“主上,……”小兔緊張地說。
“聽話,下次我帶你一起出去玩兒。”蒙面女子打斷小兔的話。
“是。”
小兔領著大家撤離,那白衣人沒有阻攔,只是盯著昏迷的我。在他的注視下,沒有人敢動可憐的我。他們走了,我依舊在地上趴著。
白衣人開口,“我再說最後一遍,人留下,你活命。”
蒙面女子鼻子都要氣歪了,“我也說最後一遍,我的人誰也別想帶走。”
話音剛落,白衣人瞬間消失。蒙面女子一驚,幾乎同時她感覺有股氣息朝她襲來。蒙面女子不敢怠慢,揮起手中長鞭,把自己包得滴水不漏。兩人各顯神通,移形換位、閃躲騰挪,戰場上只能聽到兵器碰撞所發出“乒、乒、砰、砰”的響聲,根本看不到二人的身影。只有在各自招式相互交擊時,才能看到無數殘影。
剛開始,還能看清二人的身影不停地在山谷內閃現,隨著時間的推移,二人越戰越勇,速度越戰越快。第二對、第三對、第四對、甚至第五對殘影也不斷地出現。每一對殘影還沒消失的時候,另一對甚至更多的殘影緊跟著出現。如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有很多人在混戰。
……
隨著一聲巨響,兩人同時震退。
數十個殘影消失,就見蒙面女子,站在谷尾一手捂著起伏不定的胸口,不住的喘著粗氣,香汗沿著頰邊滑進面紗內。而拿鞭的右手,不住地顫抖,鞭已剩半截。再觀這邊,白衣人站在谷口,手拿玉笛,微微血絲,順著玉笛,滴到地面。
白衣人不怒反笑,“好、好、好,這五百年來,還沒有人能傷到我。痛快!”
蒙面女子喘定,用斷鞭指著白衣人,絕然的說到,“毀我鞭者——死!”
死字出口的同時,她手一抖,鞭變白綾,雙手各一條白綾,向白衣人襲來。
白衣人“嘿嘿”一笑,“雕蟲小技,還敢拿出來獻醜。”
身影一晃,一人變八人,不是殘影,好似分身。站定八卦陣腳,等蒙面女子襲來。白衣人這陣看似簡單,蒙面女子衝入陣中才發現自己小看了白衣人,陣中四周白茫茫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眼睛完全沒有作用。忽然感覺周圍地面晃動,無數泥土向她衝來,想將她掩埋;再往前走,是汪洋大海,海水不停地打在臉上、身上,海水不斷地長高,她浸在水中,感覺要窒息了,……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幻覺,可是還震驚與它的真實。蒙面女子暗道,要是凡人一定命喪於此陣,還好我是……,她運起精神力,靈覺向四周蔓延,很快找到陣的生門,向生門衝去。
突然空中響一起聲冷酷的聲音,“你以為我的陣這麼好破麼?太天真了。”
蒙面女子頓覺陣中殺機四起,映入眼底的全是白衣人的身影,不知哪是真身、哪是殘影?蒙面女子心慌意亂,弄得手心腳亂花了好大功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