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決絕,嘆息一聲。
這個時代女子把貞潔看得很重。
可女子的貞潔從來不在裙襬之下。
雲憐把她擁入懷裡,拍著後背。
“活著怎麼沒意義呢?我們到這世間走一遭,當然要去看看花怎麼開,水怎麼流,看青山綠水,在竹間烹茶。
有意義的事情那麼多,你不去一一嘗試,怎麼就直接否定自己呢?
流言蜚語從來不可懼,恐懼的是人心,受到傷害不是你的錯,是傷害你的人該受到懲罰,而不是讓你懲罰自己。
如果不願回去面對其它人,可以跟姐姐走哦,正好姐姐想開店還缺人手呢。”
許是刀疤太久沒出聲引起門外懷疑,門外出現砸門聲。
“刀疤?完事沒有?天快亮了。”
雲憐放開小新娘,說出的話,卻和刀疤聲音幾乎一模一樣。
“馬上馬上,等老子爽了再換你。”
聽見刀疤聲音,門口那人總算沒有砸門。
“趕緊的,老子還等著回家。”
雲憐邊說話邊往窗邊走,他們在4樓,小區外牆有管道可以順著趴下去,但姑娘們都被喂藥,幾乎沒什麼力氣。
讓她們爬下去,雲憐都擔心她們摔到樓底。
“系統,警察還有多久上來?”
早在雲憐被帶到房間時,雲憐就已讓系統報警。
“宿主,最多五分鐘的自由時間,警察應該就能到樓上。”
“夠了。”
雲憐悄無聲息把門開出一條小縫,沙發上躺著一個,還有一個在門口一直走動,按理最少四個人。
雲憐悄悄摸去按壓沙發上那人的頸動脈竇處,瞬間那人昏迷在沙發上。
門口那人第一時間察覺到動靜,飛奔過來持刀攻擊雲憐。
“臭娘們,是我小看你了,既然你不想活,那我成全你。”
門口那人是酒吧門口的其中一人,雲憐靈活躲過他的攻擊。
雲憐根本不回話,一邊和他有來有回互攻,一邊環視周圍。
果不其然被她看見一些針管,裡面裝的怎麼看都不像好東西。
雲憐如同耍猴一般,總是在快被他刺中時躲開,幾個回合,那人心態直接崩了,攻擊招式逐漸暴躁。
雲憐瞅準時機,一個撩陰腿猛擊,再疊加肘擊踢在他下巴上,瞬間男人刀具跌落,捂著下身仰頭大喊。
“啊,臭娘們,別落在我手中,不然我一定饒不了你。”
雲憐拿起針管就往他身體注射一劑,男人瞬間表情痛苦,卻無法發聲。
也在這時,突然男人手機響起。
“酒鬼,清貨,有條子。”
雲憐惶恐的聲音響起:“咋整,貨全被刀疤玩死了,他他他,也快死了……”
“艹,廢物,棄貨,快跑。”
“準備跑哪去?”
男人站牆邊穿著一身黑,幾乎和夜色融為一體,此時身邊卻響起聲音。
男人僵硬回頭,喜提銀手鐲。
雲憐處理完外面的人,又看向裡面蜷縮在一起的女生,和生無可戀的小新娘。
雲憐取下項鍊,在她們眼前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