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選擇了背叛，那選擇背叛的那個人就可以拿到三枚金幣，而選擇合作的那個，則是一無所獲。
如果兩人都選擇了背叛，那就每個人都能拿到一枚金幣。
結果就是，只有合作的情況下，兩人加在一起，才能獲得最大的收益。
靈和暗雖然性格迥異，可他們的靈智卻是林川賦予的，所以他們兩個骨子裡，都和林川一樣，精於算計。
想保證利益的最大化，那保持良性競爭的合作就是他們唯一的選擇。
也正式基於對靈暗的瞭解，才有了後來的靈暗系統和靈暗公司。
但這卻不代表林川會百分百的信任他們，所以每一個靈暗分身上，其實都附著著一絲林川的精神力。
那一絲精神力，便是靈暗行事的底線。
可林川現在卻只是個氣海境的修士，就算是因為小右的存在，讓他擁有了“雙核”的處理器，也沒辦法應對那麼多病毒式擴散的靈暗宿主。
這才有了這次的過載。
想明白了過載的原因，那剩下的就是解決問題，而這恰恰是林川最擅長的。
……
“現在靈暗宿主有多少人了？”
神臺內，靈暗見林川睜開了眼睛，他們那顆一直懸著的心，才總算是落了下去。
“一共是4998人，最後一個是夏宇那邊的奴隸，老祖……需要現在就重新構建和分身之間的聯絡麼？”
，！
“4998……5000雲。”
林川嘀咕了一句，很快就想到了這個數字對應的不只是宿主的人數，更是他當前的實力。
聯邦和鏡玄界對等級的劃分基本上是一致的，只不過是名字不同。
d級對應覺靈，c級對應氣海，b級對應通神，a級對應合道，至於歸一境，對應的則是傳說中的s級。
區別就是鏡玄界的每個大境界，分為前期，中期，後期，圓滿，四個小境界。
而《超凡論》則是以“雲”作為戰力的基礎單位。
普通人大多在20雲以內，只有超過100雲踏入了d級，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超凡，過了1000雲才算是進入了c級。
而處於氣海境中後期的林川，剛好對應了c級的5000雲左右的戰力。
按照這個資料去推算，林川在晉升通神境，也就是b級之前，靈暗宿主的上限便是人。
不過這些資料都可以留到以後去慢慢驗證。
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善後。
距離切斷靈暗分身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除了留在景玄體內的靈暗分身主動歸來，剩下的分身都沒有傳回任何訊息。
不過林川卻並不著急，反倒是問起了靈的研發進度：
“關於那個疊加態，你研究怎麼樣了？”
“已經基本可以讓所有分身同時處於無序運動的狀態……”
靈說到一半就明白了林川的意思。
……
作為輔助系的新生，林川第一週的課程基本上全都是理論知識。
他又化身成了當初那個不愛說話的學霸，每天下課都纏著禿頂老頭去探討疊加態的理論。
老頭子不是覺醒者，剛來學院的時候，他還想著要培養一些覺醒了“智力”的學生，在量子力學的研究領域，做出一番事業。
可惜那些超凡學員，腦子裡就只有戰力，實力，對這些可能會改變世界的理論研究，根本不屑一顧。
若不是學院一直給他的實驗室撥款，他早就辭職不幹了。
所以老頭子遇見了林川這樣好學的“學霸”，就像是乾柴遇見了烈火，尤其是在林川表現出了舉一反三的能力之後。
老頭子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