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地,眼前景象就如同劉苗苗說得一般,彷彿經歷過一場戰爭,四處都是熗眼和血腥味。
見到有車前來,楊敬海的人瞬間就警惕起來,抬起熗就指著我們,圍擁上來。
“喂喂喂!別走火啊!我們可是楊老闆的朋友!”
劉胖子唯唯諾諾道。
“剛剛來的那群人也是這樣說的!都踏馬給我滾下車!搜過身再說!”
對方氣憤道。
“大家都冷靜點,按他們說的辦。”
董叔冷靜道。
我們只好慢動作下車,舉起雙手趴到車邊。
對方正要開搜,這時張權卻走了出來,頭上還有條口子在淌血。
看見我們他就示意手下停手:
“行了!帶他們進來,他們乾淨。”
“聽到沒!都踏馬滾蛋!是楊老闆請我們來的!”劉胖子打掉一個小弟的鹹豬手,沒好氣道。
進了莊園內部,不少保鏢東倒西歪地躺在地上痛嚎。
有的正接受治療,有的已經昏死過去,估計不一會就岔氣了。
而楊敬海癱坐在正中央的沙發上,放眼過去並沒受傷,但雙眼無神,似乎驚嚇過度。
“楊老闆?楊老闆?!”董叔小聲喊道。
喊了幾聲那楊敬海才“啊?”的一聲,回過神來。
他老人家驚魂未定,第一眼看向我們如同看著素未謀面的陌生人一般。
直到董叔去到他跟前才反應過來。
“董先生……你們怎麼來了?”他迷糊道。
“我們不是約定好中午十二點就辦事嗎?我看你一直沒來信,所以就前來看看,你們這是……”
董叔環顧四周,明知故問道。
“那天殺的石中陽,派人強闖我的莊園,進門就開熗亂射,傷了我不少人!”
楊敬海義憤填膺道。
“強闖?可是你這莊園守衛森嚴,方圓五百米都是平地,誰能強闖進來?”
董叔詢問道。
“那廝是個瘋子!讓人開著幾臺悍馬全速直接衝撞過來!我就算是提前得到預警也攔不住啊!只能讓人死命抵抗了!”
一旁的張權也補充道:
“幸虧我提前讓老闆躲進了地下室,然後帶人在外全力火拼,這才打跑了對方。”
董叔點了點頭,又故作迷惑道:
“可是楊老闆你是怎麼跟石中陽結上樑子的?”
“雖說我跟那廝在廣城,素來河水不犯井水,但暗中也有兩相較量,圈內人也總有討論誰的腕子更大,但我楊敬海從不在乎這些虛名,只是沒想到姓石的心眼比屁,眼還小!”
說著楊敬海又盯向我們,說道:
“不過導火線還是你們這群人,不久前我在酒樓力保你們,當眾打他手下的臉,這無疑是在打石中陽的臉,他懷恨在心,估計就是想借此由頭把我剷草除根。”
“額,那還真是過意不去了,楊老闆我們把你給牽涉進去了。”
董叔露出一臉愧疚的表情。
楊敬海見狀連連擺手:
“你這說的什麼話!我楊敬海豈是這般不明事理之人!”
“這事你們不用負任何責任,石中陽想動我只是遲早的事。”
“若不是我今天恰好人手不足,必定讓他一條狗都逃不走!”
這話我倒是信,憑楊敬海的實力,說不定真能吞掉石中陽。
“那你的人都到哪了?”
董叔不解道。
“十一點半我就讓人出發先去洞裡準備了,本想著跟你們過去就能直接開工,不想剛要通知你們,幾輛大車就撞進來了。”
楊敬海頗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