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地笑。
從此,“忍耐”成了竇小芽生活的中心詞彙,“要想得開”成了竇小芽的座右銘。
直到小學畢業。竇小芽得知了一個好訊息,夏觴要去上海了。
沒有告別,也沒有送行。她們就這樣消失在彼此的生活中。除了夏觴的百寶箱裡被郵遞員叔叔退回來的四張明信片,上面寫著“查無此人”。除了竇小芽抽屜裡,夏觴畫的大紅大綠的關雲長、張飛、趙雲、諸葛亮。因為竇小芽最愛聽評書《三國演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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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名校門口,21歲的夏觴百無聊賴地在車裡等著在門內參加同學會的沈清石。因著吃不到葡萄的說葡萄酸的心理,對高懸在門上名校的匾額擠眉弄眼。
“竇小芽。竇小芽!”陌生的聲音喊出了記憶深處的名字。
夏觴幾乎是跌出了車門。
是她嗎?小小的個子,沒錯。尖尖的下巴,沒錯。
“夏觴!”夏觴大聲喊出了自己的名字。
那種老鼠聽見貓叫的反應,也沒錯。
“竇小芽……”是欣喜,是咬牙切齒。
“啊?”
竇小芽被一路拖進了路旁的咖啡店密閉的包廂內。
“你躲到哪個洞裡去了?”記憶中的霸王式問話再度在耳邊響起。
竇小芽還有點跟不上節奏:“我一直在杭州啊!今年才考上大學的。”
“從生病後,就一直在杭州?”
竇小芽驚訝地抬頭:“你怎麼知道我生病?”
夏觴不耐煩地回答:“我找人……呃……聽說的。”
她撅撅嘴,差點讓這顆小豆芽知道她當年到處找人問她的下落。
“說。”
言簡意賅,但多年的默契,讓竇小芽知道眼前眉目不善的人想知道什麼。
“嗯,小學畢業,我就生病了啊,家裡決定還是帶我回杭州好了。因為舅舅在杭州當醫生。方便照應。我休學了兩年,今年才考上大學的。”
“還是因為心臟不好?”夏觴問的明顯小聲了一點。
“嗯。不過,開過幾次刀,就好得差不多了。”竇小芽眯起的眼,像兩彎新月。
“我看看。”還是霸道到不行的語氣。
“呃……不好吧。”雖然都是女孩子,但看這種地方還是覺得不妥當。
“譁——”竇小芽的上衣拉鍊被拉下,內衣被解開。她唯一的反應是:動作好快。
瘦弱的胸口上有幾道粉紅的疤痕。夏觴觸碰它們的時候,屏住了呼吸,指尖微微顫抖。
“譁——”拉鍊被粗魯地拉上。
竇小芽在心裡嘆息:為什麼她的久別重逢是這麼個境遇?明明是多年不見,可就這麼跳開了斷層,就這麼與過去重疊。
【竇小芽與惡魔】
日韓風、嘻哈風、歐美風、街頭風一一過境,年輕男生們搖擺不定。於是乎,那種仙風道骨,盡顯我泱泱中華孔孟遺風的書生,在世間幾乎絕跡。
也許是姑娘們終於被變幻的流行趨勢轟炸地審美疲勞了,也許是文明程度的提升,使得女士們終於覺悟:內涵比外在重要。
總之,書生沈滄浪成了這所百年名校裡的新寵。萬千粉黛紛紛拜倒在他平凡的白襯衫下,更是助他以黑馬之姿榮登學生會主席一職。新官上任三把火,他的第一個舉動就是公開招聘助理一名。
眾家美女,或者自稱美女無不趨之若鶩。各系系花,自稱系花,各班班花,自稱班花,紛紛前往。
結果叫所有人扼腕不已。雀屏中選的,居然是一隻小倉鼠。身高不足1米6,體重不到90斤。從前面看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