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說那裡的事,是你家裡的事?”
巫馬池河態度一滯,氣急敗壞的一甩袖子退了回去。
巫馬敬德捋著鬍鬚說道:“博晨那小子也不是不知道輕重的人,你這般著急做什麼。”
巫馬池河咬著牙說道:“博晨,那小子要是真敢下手,老子回去抽不死他。”
祠堂——
巫馬予舒跪在蒲團上,身體繃得筆直,眼神不斷看向一旁巫馬博晨手上的教鞭。
“博晨叔,可以輕一點嗎。”
巫馬博晨神色平靜,看著巫馬予舒說道:“飯堂動武,該罰幾何?”
巫馬予舒身子一顫,顫抖著說道:“五.....五.....”
啪!
“啊!博晨叔,我還沒有準備好。”
巫馬博晨手中長鞭甩出,打在巫馬予舒的後背,頓時衣衫炸開,裡面白嫩的皮肉上頓時出現一道紅印。
“博晨叔,疼!”
啪!
啪!
啪!
啪!
四鞭抽出,巫馬予舒的後背頓時血紅一片,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了。
“罰完了,出去吧。”
巫馬予舒低著腦袋點了點頭,顫抖著身體,一步一步出了祠堂。
祠堂外,崔邱陽看到巫馬予舒走了出來,連忙走上前去,剛想攙扶她,卻看到了她背後那觸目驚心的鞭痕。
“你,你沒事吧。”
巫馬予舒低著頭沒有說話,伸手拉著崔邱陽的胳膊,頭抵在他的胸膛上,無聲的抽泣著。
崔邱陽一見她哭,倒是慌了神,兩隻手在空中胡亂的揮舞,不知道該放在哪裡。
“予舒,我們,我先帶你去上藥好不好。”
巫馬予舒在他懷裡點了點頭。崔邱陽這才牽著她的手,兩人慢慢的往回走著。
大廳之中,巫馬池河三人等著李無二清醒過來,門外巫馬博如卻是走了進來,看到地上躺著的李無二,突然掩嘴笑道:“呀,小弟弟怎麼被打成這個樣子,她沒事吧。”
巫馬成慕看她惺惺作態有些無語的撇過頭去,巫馬敬德也是端起茶杯裝模作樣的喝了起來。
只有巫馬池河看到她走來,突然有些心虛,看了眼左右兩個老哥倆,也是端起茶杯喝了起來。
巫馬博如走到李無二身旁,蹲下身子伸手在李無二臃腫的臉上拍了兩下,看著自己有些心虛的老爹問道:“這小子不是說他很厲害的麼,怎麼這麼快就被老爹你抓到了,我還以為要等到晚上才能在看到他呢。”
巫馬池河輕哼了一下,說道:“啊哈哈,你老爹出手,什麼不是手到擒來。”
“是麼。”巫馬博如站起身子,看向坐在正中的老爹問道:“那小舒去祠堂是怎麼回事。”
巫馬池河肉眼可見的慌亂了起來,連忙向兩旁的老哥倆看去,眼神祈求著讓他們幫說兩句好話。
可巫馬敬德和巫馬成慕都是側過身子去不去看他,端起茶杯,喝著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水的茶。
“老爹。”
“哎哎哎,博如啊,你聽我解釋。”巫馬池河連忙走到博如身旁,彎著腰笑道:“你也知道,不能在飯堂打架鬥毆,可這小子偏偏就在裡面,我這也是沒辦法不是。”
“飯堂裡打架鬥毆不行,那你就不能進去把他拎出來在打?”
“哎呀,不行啊,不能動手。”
“你怎麼還那麼死板,規矩規矩,張口閉口就是規矩,那規矩不是人設的嗎,那規矩就不能改嗎,你這麼大個人,是死人嗎!”
巫馬博如現在猶如炸毛的獅子,指著巫馬池河的胸口直接罵道:“你個老不死的,就知道守那個死規矩,那個規矩都多少年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