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珠瑪的面孔早沒了剛才的天真純美而是透著種說不出的成熟與風情萬千:“怎麼我不像嗎?”
火飛自言自語:“她是海日樓主……那……”他左右看看突地歡喜之極地狂呼:“我出來了我從畫中出來了我可以不用天天喝羊奶了。”
關山歌罵了一句“笨蛋”自己卻忍不住喜悅地笑了起來。雖然他還不太明白但已知道一件事剛才的“魔法”已經不知被洛戰衣用什麼法子給破解了?
鐵兵笑著拍了下洛戰衣的肩膀:“你小子真是鬼靈精你是怎麼看出破澱的?”
但洛戰衣並無得意之情他仍是緊緊盯住珠瑪:“我不明白。”
珠瑪笑道:“我還以為你什麼都明白呢!怎麼遇到什麼難題了?”
洛戰衣無視她的譏嘲平靜地說:“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用幻境惑人?這一切除了浪費我們的時間外對事情的解決並無實際幫助。除非你根本就是在託延我們見海日樓主的時間。”
珠瑪再一次變了臉色她站起身子狠狠地看著洛戰衣而且神態之間透著一種被人揭穿的狼狽。而同時四周的景物又一次起了根本性的變化……
富麗堂皇的宮殿不見了只見杉樹蒼翠古松虯枝一幅草原牧羊圖靜靜地立在那裡竟又回到了洛戰衣他們初來時的情景。
一個柔媚之極的笑聲傳進杉林:“珠瑪我早說過洛戰衣不是那麼容易被騙的!”羅衣輕衫的旭若兒從樹林中走了出來但那總是有意無意瞟問洛戰衣的盈盈眼波中卻似別有一番情韻。
珠瑪可笑不出來她明媚的眼眸中藏著一絲逼人的寒意:“洛戰衣我實在不知道自己哪裡露了破綻?”
洛戰衣淡然而笑:“其實只要肯用心那世上就沒有謎題!在經歷了報國寺七佛寶殿那件事後我便已懷疑海日樓和曾經擅使幻術的彌羅魔教有關了。我想那天在七佛寶殿中生的一切怪事想必就是你在暗中搞鬼。不過幻術可迷惑視聽但卻無法混淆人的其他知覺。所以我剛才抱元守一摒除雜念拋開所有外在的情景只用心去感覺。於是我感覺到了杉木的清香林蔭的沁涼古松的氣息所以我便判定了周圍的一切皆是幻境。什麼魔畫困人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另外珠瑪姑娘我還知道你手上戴著的碧玉鐲子原是一對你是不是不小心丟了一支?”
珠瑪更是吃驚:“你……你是鬼嗎?怎麼連這個也知道?”
“其實很簡單因為我曾經從一個猴子身上看到過你的另一支鐲子。相信那隻猴子不可能會誤入畫中偷了牧羊女的鐲子又逃回山中吧?所以一切的事情都已不打自招。”
珠瑪恨恨地道:“算你運氣。”
火飛早已驚奇地睜大眼睛瞪著珠瑪腕上的玉鐲“可不是!那鐲子分明就是猴王要送我的那一支嗎!原來是它從海日樓偷去的!我剛才怎麼沒注意呢?”
鐵兵哈哈大笑:“你要能注意到這些細節你就不是火飛了。”
洛戰衣這回已將目光轉向旭若兒:“海日樓主在哪裡?相信她不會畏罪不出吧?”
旭若兒一拂長無限媚麗地說:“我娘豈是那麼容易見到的若想見她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吧!”
火飛“哼”了一聲:“你還是省省吧!”
“是嗎?”旭若兒嬌笑不已“火飛你還真是好了傷疤就忘了痛呢?恐怕你們連這片樹林都走不出去!所以我連出手都不用。你說對付你們容不容易?”說罷她已拉起珠瑪一起隱到大樹後。火飛剛要去追洛戰衣卻阻止了他:“不必了!你追不到的。這片樹林是按照五行相生之理所設否則魔教幻術再厲害你我也不會輕易地便被其所矇蔽。”
“那怎麼辦?”
“能怎麼辦?試著找一下吧。我也看過一些奇門遁甲方面的書籍但只是覺得好玩兒隨便看看並沒有精研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