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嘉慶官窯粉彩纏枝花卉梅瓶,都是國內難得一見的清代官窯精品,但讓劉東意外的是在國外一家普通的古玩店裡,它們卻一起出現了,怪不得古玩界同行都說真正精品的中國瓷器都在國外呢!
最後,劉東視線集中到剩下的兩幅油畫上,兩幅油畫裝裱的很不錯,不過尺幅都不大,最大的一幅比4開紙稍小一些,剩下的一幅與a3紙相差彷彿。
不過相比之下,尺幅相對小一些的布面油畫上的靈光倒是比前者濃郁一些。
“這幅《奧爾納夫人》是歐仁。德拉克羅瓦畫作,是我最得意的寶貝,如果不是遇到方,我是不會把它拿出來的!”
劉東暫且不管老艾斯這句話裡有幾分真實,但這幅德拉克羅瓦的畫作屬於真跡那是無疑。
而且對於這位法國著名畫家,浪漫主義畫派的典型代表。劉東也是多有了解,別的不說,他那幅《自由領導人民》實在是太有名了,中國所有的中學歷史課本上幾乎都可以見到這幅大師的畫作!
“老艾斯,這真是德拉克羅瓦的畫作?”方中華忍不住道。
“當然了,這可是我費勁辛苦才收集到的!”老艾斯驕傲道。
聞言,方中華把畫拿在手中看了幾眼後,不禁道:“不會是假的吧?”
“放屁,憑我老艾斯的眼光。怎麼可能買到假貨!而且德拉克羅瓦雖然成就非凡。但他也是位高產的畫家。去世後留下了一千多幅油畫,我手裡有一幅很奇怪嗎?”老艾斯吹鬍子瞪眼的盯著方中華道。
“那你怎麼不拿去拍賣?”因為雙方關係不錯,所以方中華字裡行間倒也沒什麼顧忌。
當然這也與外國人的習慣有關,畢竟這裡可不像國內說話都要繞幾圈,拐彎抹角的表達自己的意思。
“一聽你就什麼都不懂!”衝方中華撇了撇嘴後,老艾斯繼續道,“上拍賣會是要繳納手續費的,而且成功拍出去。還要被對方收取一大筆佣金,另外我這幅畫雖然是德拉克羅瓦的畫作,但尺幅不大,成交價不會太高,這樣一算,我私下裡裡交易顯然要比上拍賺的更多!”
說道最後,老艾斯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得意之色。
“沒想到你這個老傢伙還挺狡猾的嗎?”方中華驚訝道。
“錯,方,這是智慧!”
看著眼前衝自己搖著手指,滿臉得意之色的老頭子。方中華嚥了一下!
“那這幅風景畫是誰的作品,不會是倫勃朗吧?”方中華道。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老艾斯這次臉上居然露出了猶豫之色,“我不能確定這幅畫的作者是誰,不過請相信我,能夠畫出它的人水平非常高明,也許並不次於倫勃朗!”
驚訝的看了老艾斯一眼,劉東也沒想到對方居然有如此高明的眼力,這幅畫的作者所取得的成就卻是不必倫勃朗遜色多少。
因為他是保羅。塞尚,法國著名畫家,是後期印象派的主將,從19世紀末便被推崇為“新藝術之父”,作為現代藝術的先驅,西方現代畫家稱他為“現代藝術之父”、“造型之父”或“現代繪畫之父”。
只不過這幅畫,塞尚並沒有體現出他對色彩的重視,對立體感的追求,反而去嘗試倫勃朗在光線上強烈的表現力。
這種嘗試在畫家中很普遍,畢竟‘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可不僅僅在中國流行。
不過這樣一來倒也讓老艾斯顯露困頓,雖然他鑑定油畫的功力確實不凡,但畢竟距離頂級的大師還有所差距,所以即便明白這幅畫的作者不凡,但也無法鑑別出它的出處。
不過這樣一來倒也便宜了劉東。
“艾斯先生,這把瓜式琴,外加這兩件瓷器和兩幅油畫,還有這件玉器我全都要了,你開個價吧?”劉東道。
“全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