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體面的工作,自身條件也很好,說話辦事溫文爾雅。自打相親之後,她母親可沒少在她耳邊唸叨喬律師,更重要的是,這個喬律還親自登門拜訪,哄得她父母都挺樂呵的。
人是挺優秀的,所以身邊惦記的人肯定不老少。
虞倦洲聞言後胸口滯悶了好半天,像是有口氣似的上不來下不去的,憋得特難受。他說,“做律師的渾身都是心眼,你也不怕吃虧。”
喬敏被這話逗笑,抬眼看他,“那做生意的比當律師的心眼還多呢,無奸不商。”
“你覺得我奸?”虞倦洲皺眉看她,眸底深處明顯的不悅,“還是我對你使心眼了?從小到大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
喬敏將盒子蓋好,喝了幾口水,從車上抽出紙巾擦了擦嘴,又從外賣袋子裡翻出了薄荷糖。
就不緊不慢地撕開薄荷糖的透明包裝袋,將糖塞進嘴裡。做完這些她才抬眼看虞倦洲,問他,“你在憤憤不平什麼呢?”
虞倦洲一愣,好半天,“啊?”
“喬律是個什麼樣的人,心眼多不多,甚至我跟他在一起會不會吃虧,等等這些都是我的問題。”喬敏輕嘆,“我沒有拿他跟你比的意思。”
虞倦洲不滿,“為什麼不能拿我跟他比?”
“你為什麼要跟他比?”喬敏反問。
虞倦洲被問得無話可說。
“如果你把我當成姐姐,那大可不必擔心,我有眼睛,也有判斷標準,喬律這個人怎麼樣,適不適合我,我能看得出來。”喬敏說話不拐彎抹角,“但是,你總想著因為那晚的事來負責,真的不用,我跟你說過了,那晚的事我心甘情願,不後悔也不想索取什麼。大家都是成年人,沒必要把這種事放心上。”
虞倦洲顯得有些狼狽。
其實一直以來喬敏看問題都看得很毒。
他很想對喬敏負責,可與此同時又無法下定決心。
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怕的是自己一時腦熱做出不理智的決定,最後受到傷害的還是喬敏。
一時間車廂裡沉默。
喬敏的手機響了,是手底下幹活的人,在彙報工作程序。喬敏聽完後便讓對方下班了。
虞倦洲轉頭看她,“我送你回去。”
“不——”
“這麼晚了我不放心。”虞倦洲有點躁。
喬敏知道有時候他也挺孩子氣的,便點點頭。她先上樓取東西,虞倦洲將外套遞給她,她剛伸手,他就改主意了,跟著直接下了車。
她一臉不解。
虞倦洲將外套披她身上,裹緊了,說,“我怕你出爾反爾,進了雜誌社就又奔著工作去了。”
“那你這是……”
“我陪你上去,取完東西立馬就走。”
“不用吧?”喬敏覺得太誇張了。
虞倦洲看著她說,“對於你,我還是很瞭解的。”
喬敏一怔。
“比那個律師瞭解你。”虞倦洲又沒好氣地補了句。
喬敏莞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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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香汗淋淋的。
整個人像是釘在車座上似的一動不能動,只能隨著男人的狂野動作而浮動。
最後到全身顫抖。
男人著迷地輕撫她因激情而泛著紅粉的肌膚,如羊脂玉微微染了紅暈,像是一件世間罕見的珍品,
江年宴痴纏著她的紅唇,低聲引誘,“說你是我的。”
虞唸的嗓子都在剛剛那場聲勢浩大的情事裡喊啞了。
被他逼著說這句話,她輕輕開口,嗓子都有點疼。
極小的聲音,如貓兒般。
江年宴壓身下來,成功地引來她的驚喘聲,眼底興味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