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女人的胸口,僅僅只差毫釐。
眼看就要和勁裝女人胸前的飽滿失之交臂,週末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突然化拳為爪,本來直直轟出去的拳頭變成了爪子反甩出去,這眼睛就抓住了勁裝女人的胸脯。
“你……”勁裝女人怎麼也不會想到週末竟然會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當她的酥/胸被週末的手抓住的一剎那間,原本臉色陰冷的她突然感覺到一陣臉紅心跳,杏眼圓瞪,嗔怪的表情展現得淋漓盡致。
“我什麼我?”週末可不管勁裝女人怎麼想,既然抓住了勁裝女人的胸脯,他就沒有放過的打算,說這話的同時,另一隻手也霍然揮出,將勁裝女人的另一隻胸脯也抓在了手中。
別看勁裝女人長得嬌小玲瓏的,胸脯的隆起程度也不算太過壯觀,但是,畢竟是練武的,身體柔韌程度要比一般女人的要好,胸前的兩隻飽滿也較其他一般女人要堅挺。
週末之所以選擇抓勁裝女人的奶其實是迫於無奈,他覺得不管武力值多高的女人,只要被襲胸也會陷入渾身無力的狀態,但是,他沒想到勁裝女人那雙規模不算宏偉的軟玉竟然會這麼有質感,即使是隔著一件黑色的皮質背心,週末依然能想象得出那雙饅頭的誘人,再加上週末被下了春什麼藥,身體本能地對女人有著一種衝動和**,因此,一下子抓住勁裝女人胸前的兩團飽滿,他體內的血液不覺就沸騰起來,他親不自覺去撫/摸勁裝女人胸前飽滿的同時,看勁裝女人的眼神也突然變得曖昧起來,就好像是一頭餓慌了的大尾巴狼看到了大肥羊一樣。
勁裝女人感覺到週末的手在自己的胸前開始揉/捏起來,渾身不由一僵,尤其是感覺到週末看她的眼神滿是飢渴和貪婪的時候,她更是感覺到渾身使不上勁。
她雖然是一個冷若冰霜的女保鏢、女殺手,但是,不管她有怎樣的身份,脫掉外套後,首先她是一個女人。
這位名叫“花子”的勁裝女人從手上沾了鮮血的那一天開始,她就已經不會對任何男人動情了,她把自己當成了殺人兇器,當成是青木千鶴的匕首。
可是,此時此刻,自己的胸脯被週末揉捏,她分明感覺到了一陣頭暈目眩,感覺芳心狂跳,感覺到身體一陣滾燙。
“你混蛋……”羞怒的花子在呆滯了幾秒鐘後終於回過神來,抬手就要朝週末的臉上甩去。
但是,花子的手落空了,不知道是她的速度變慢了還是週末的速度變快了,總之她剛抬手作勢要打週末耳光的時候,週末就一把將她整個給抱住,而且是那麼用力那麼緊。
此時的花子就好像是一根只有碗口那麼粗的樹幹,而週末卻是一隻肥胖的樹懶,樹懶緊緊地纏繞住了小樹幹,手腳並用,小樹幹被樹懶抱在懷裡,密不透風。
一時間,花子徹底呆住了,她怎麼也不會想到週末竟然會和她玩這麼一手,如果說之前被週末抓胸讓她臉頰滾燙的話,那麼現在的她連耳根子都紅透了,如果說之前被週末襲胸她小鹿亂撞的話,那麼現在的她芳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花子奮力掙扎,但是,渾身一點勁都使不上來,就好像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一樣,這種被俘獲的感覺,讓她羞於面對,掙扎了好幾下沒掙脫不說,反而週末的力氣還越來越大,最讓花子暴跳如雷的是,週末的一隻手竟然還壓在了她的臀股上,只要花子用力掙扎,週末那隻手就會用更大的力氣捏她的屁股。
終於,掙扎了好幾下都無濟於事後,花子終於妥協了,她覺得這麼下去早晚會出問題,乾脆和週末談判,原本因為秀憤而埋著頭的她抬眼看著比她高了半個頭都不止的週末,強壓著心頭的憤怒,她臉頰微紅,耐著性子問週末:“流氓,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因為花子心裡緊張,因此,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聲音是顫抖的,而那雙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