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嚴格說來,他只能算是女兒紅髮廊的保安,只不過因為他的威懾,私底下被阿偉以及阿偉手底下的人奉為老大而已。
因此,週末完全可以不用去和莫老刀那邊火拼,但他還是去了,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藉機行事。
馬眼和莫老刀談判的地方不在市區,而是在城郊的一座廢棄工廠。
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間過去,麵包車停在距離廢棄工廠有一百米左右的小山坳下面,按照阿偉的意思,自然是不願意衝在第一個的,因為誰也說不清楚廢棄工廠這時候是什麼情況,如果第一個衝上去,很有可能成為炮灰。
在這方面,週末沒什麼經驗,自然也不會有什麼主張,任由阿偉帶領著在小山坳中守望。
這片小山坳是通往廢棄工廠的必經之路,一行人隱藏在樹林子裡。
偶爾能看到麵包車或者轎車往廢棄工廠的方向行駛,其中有莫老刀的人,也有馬眼手底下的其他人,當然,這些人週末一個人也不認識,而且車玻璃大多都是關著的,週末也看不到。
也不知道是眼花了還是怎麼回事,一輛銀白色的越野車飛馳而過的時候,週末似乎看到開車的人是隻打過一次照面的女兒紅。
“咦?”週末忍不住發出驚呼聲。
“老大,怎麼了?”阿偉順著週末的方向,看到一輛銀白色的越野車飛快越過,那輛車的速度很快,猶如驚鴻一瞥,阿偉說這話的時候,車子已經駛向前面的小山崗,漆黑的夜裡,只能看到車尾燈的紅光。
“沒事,就是覺得那輛車很霸氣。”週末不假思索地回答。
在山坳中藏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樣子,阿偉確認馬眼手底下的其他七個人都出現後,才招呼手底下的人把麵包車開出來,不疾不徐地駛向廢棄工廠。
此時,平日裡死氣沉沉,連乞丐都不願意來借宿的廢棄工廠,停了三十多輛麵包車、轎車,就好像約定好的一樣,車燈通通開啟,把廢棄工廠的院子照得一片亮堂。
光影中,如螞蟻一般的人自覺地分成兩撥站立,算人口總數的話,最起碼也有三四百人的樣子。
這兩撥,正好就是虎頭幫的馬眼和洪門的莫老刀帶頭。
兩人很爺們地站在各自帶領的小弟的最前方,由十幾個親信簇擁,就如同站在金字塔最頂端的那一類人。
和別人開的越野車相比,週末和阿偉開的二手面包車顯得很寒酸,至於他們十號人的陣容,和那些動輒四五十個人的團隊比起來,就更寒酸了,就跟撿破爛的似的,尤其其中還有一個穿校服的小青年。
無視眾人投來的異樣眼神,週末和阿偉不聲不響地湧入馬眼所在的陣營。
阿偉是馬眼的親信,把週末以及手底下的人帶到人群中後,就屁顛屁顛跑到最前面的馬眼身後。
雖然場中有三四百人的陣容,但秩序井然,半點沒有混亂的跡象,身處在人群中的週末覺得自己是到了全是木樁的樹林子裡。
場中,馬眼和莫老刀的吵鬧聲很清晰地傳入週末的耳中。
兩人談話的內容,大抵是馬眼要莫老刀為女兒紅的事情道歉,別看莫老刀年過五十,兩鬢斑白,但氣勢強盛,絲毫不亞於暴脾氣的光頭壯漢馬眼。
莫老刀說話聲音沙啞,就是不願意道歉,說是虎頭幫的人先欺他的人,就是道歉,也該馬眼來。
要是換做平時,興許馬眼和莫老刀會把週末和莫利文這兩個始作俑者揪出來問個究竟,但這時候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