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多,只怕在帝都都不夠收買一個七品芝麻官的。”
“不能去大營那邊,那四個高手全在那個方向。”
沐小腰低聲說道。
方解不捨,但絕不會猶豫。
在些年來他學會的第一件事,就是不猶豫。該走的時候必須走,絕不能拖泥帶水。雖然廝殺用不到他,但他也不想做一個毫無意義的廢物。也正是因為這麼多年一直被人保護,他自己面對追兵幾乎沒有自保之力,所以他對修煉有著一種偏執的渴望。
“幾品?”
他跟在沐小腰身後問。
“有個破了六品已經穩穩站在七品境界的,很熟悉,必然是李孝宗,不算他……剩下的四個,三個六品上,還有一個竟然感覺不大仔細,似乎也在七品境界。這人氣息陰沉,應該是故意藏著。咱們小心些,可能藏身在暗處,最好別遇到一個專門在暗處伏殺的刺客。”
沐小腰和大犬都知道,這樣的夜裡最讓人防不勝防的便是那些從不肯正面與人交手的刺客。
“小腰姐,這麼多年你一直不肯透露。”
方解一邊走一邊笑問:“你能在方圓二里之內感覺到敵人的氣息,甚至精確的判斷是敵人的實力,那你自己到底是幾品?如果咱們不逃正面打這一架,憑大犬和你能不能把他們乾脆利落的放翻?”
“不能”
沐小腰回答的極乾脆,然後有些驕傲的說道:“任何人進了方圓二里的範圍,都逃不過我的感知。一品也好,九品至強高手也好,都瞞不住我。所以這麼多年來雖然逃的辛苦卻一直有驚無險,所以當初在南燕大理城分開的時候,是我和大犬跟在你身邊而不是麒麟他們那些人。”
“這麼囂張,那你到底是幾品?”
“你能不能不問?”
沐小腰白了他一眼,然後忍不住微怒道:“如果我高於七品,我會逃?一個八品修為的人滅掉樊固城裡這五個六七品的高手也不成問題,雖然有些費事,但絕不會有太大風險。所以你能不能別這麼白痴?既然決定逃,必然是打不過的。”
“那當初保護我的人中,最厲害的是誰?”
“沉傾扇”
大犬在旁邊答話道。
“就是那個漂亮的一塌糊塗的冷冰冰的總是抱著一柄劍的姐姐?哎呀……想不到她竟然那麼厲害,有沒有九品?”
“沒有,但應該在八品中甚至有可能是八品上。”
大犬回答道。
“你們煩不煩?”
沐小腰瞪了他們一眼,隨即一把攥著方解的腰帶把他丟出了牆頭。方解這些年已經被當石頭似的擲慣了,穩穩落地,一眨眼間大犬和沐小腰也躍了出來。
一邊往城西方向疾馳,大犬一邊說道:“當初保護你的這些人,說起來本事最大的還是沐小腰,如果不是她的感知力那麼強,這些年也不知道會遇到多少次兇險。沉傾扇再能打,只怕也早就被拖死了。本領第二的那個,自然就是我了……我雖然感知不到敵人的實力,但我能更準確的知道敵人的方位,從而找出逃跑的最佳路線。沉傾扇可以輕易殺我,但我也可以輕易的讓沉傾扇殺不到我。”
“你幾品?”
被沐小腰拎著的方解有些無聊,不需要他自己跑雖然不會累,但說起來一個男人被女人拎包裹一樣拎著跑路,怎麼說也有些寒磣。
“五品下。”
大犬如實回答道:“所以,如果和今天這些敵人哪怕其中一個正面相遇,咱們只怕也逃不了。一個六品上的高手,幹掉咱們三個也不費什麼力氣。”
“啊?”
方解以前也問過,但大犬和沐小腰只是不說。現在他才明白,遠來這兩個在自己眼中有世外高人那麼高的傢伙,並不是如想象中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