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語著:“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屋子裡才睡著的李嵐卿也被若昔驚慌的叫喚聲給驚醒了,她皺著眉頭慢慢的攙扶著榻邊穿上了鞋子,慢慢的摸著旁邊的能扶著的東西往門口走去,由於昨晚的疼痛,折騰了她一夜,耗費了她太多的元氣,直到早上才疼痛才漸漸的消失了,她才得以睡著了,只是沒睡多久,又被外面的惶急給吵醒了。
虛弱的李嵐卿好不容易走到了門邊,她靠在門邊,看見了門口一團亂的時候,連忙吩咐著那兩個侍衛:“你們先把三皇子扶進屋子來。”
那兩個侍衛得到了李嵐卿的指揮,這才連忙攙扶著沐按玉謹走進了屋子,把沐焰玉謹扶到了椅子上坐了下來,若昔則走到了李嵐卿的身邊,攙扶著李嵐卿走進了屋子攙扶著李嵐卿坐下以後。
李嵐卿這才冷靜的詢問著那兩個侍衛:“你們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兩個侍衛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個連忙重複著剛才的訊息給李嵐卿聽,李嵐卿聽了吃驚的站了起來,看著面前的那兩個侍衛不相信的再次問道:“你說的什麼?父皇怎麼會駕崩呢?前幾天他不還是好好的嗎?怎麼會?”
“啟稟皇子妃,屬下也不知道,屬下也是剛才才收到飛鴿傳書的,屬下一得到訊息就趕來彙報給三皇子聽了,而且聽說現在京城已經全面戒嚴了。”其中一個侍衛恭敬的回答著李嵐卿。
“你說什麼?京城被戒嚴了?是誰吩咐戒嚴的?”李嵐卿駭然的皺起了眉頭來,她低頭想了一下,抬頭詢問著面前侍衛。
那個侍衛想了一下說道:“只是聽說戒嚴的那些隊伍都是二皇子的軍隊。”
李嵐卿聽了那個侍衛戒嚴的隊伍都屬於二皇子手下,她知道情況的嚴重性,她抬頭看向沐焰玉謹,剛想說什麼,卻發現沐焰玉謹還沒從皇上駕崩中清醒過來,於是站了起來,拿起了旁邊的茶壺,就著裡面的冷水倒在了沐焰玉謹的臉上。
沐焰玉謹打了一個冷戰,才從剛才的情形中驚醒了過來,李嵐卿看見沐焰玉謹驚醒了,她才伸手抓住了沐焰玉謹的手,看著沐焰玉謹冷靜的說道:“玉謹,雖然事出突然,可是你要鎮定下來才行。”
被冷水淋醒的沐焰玉謹這時已經能夠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緒了,他這才發現李嵐卿坐在自己的身邊,於是連忙叫喚著旁邊的丫鬟:“若昔,你們先扶著皇子妃進去休息。”
“是。”若昔早就想攙扶著李嵐卿進去休息了,如今得到了三皇子的批准,她馬上就走到了李嵐卿的身邊。
李嵐卿淡然的看了若昔一眼,抬頭看著沐焰玉謹說道:“我想聽聽,或許我還何以出出主意呢。”
“可是疼痛折騰了你一夜,你這身子骨受不了啊。”沐焰玉謹擔心的看著李嵐卿說道。
“放心吧,我還可以。”李嵐卿拒絕沐焰玉謹的好意說道,由於事出突然,她也關心皇上忽然駕崩的事。
沐焰玉謹拿李嵐卿沒有辦法,只有無奈的點了點頭對李嵐卿說道:“好吧,要是你支援不住了,就告訴我,知道嗎?”
“我會的。”李嵐卿點了點頭回答著沐焰玉謹。
沐焰玉謹這才轉頭看向面前的那個侍衛詢問者現在京城裡的狀況,當他聽明白了京城目前的形式以後,他低頭想了一下,很快就抬起頭吩咐著面前的那個侍衛:“這麼說京城現在已經完全在二皇子控制之下了。”
“屬下也不知道,只是聽從府邸外面回來的那些奴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