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可疑車輛。然後我們聽說前原先生家門前總是有車停著,所以就想來向您核實一些情況。”
“那車是我的,抱歉,因為沒有別處可以停。”
“不,今天我們就不談這些了。不過您可真不容易,每天都要跑去照顧您母親。”
“也沒那麼嚴重,對我來說也算是轉換心情吧。”田島春美笑著說。由於她的眼皮很厚,笑起來眼睛眯成了一條線。
“可是,要照顧患上那種病的老人也是件不容易的事吧?我聽說有些患者一不高興就要大吵大鬧的。”加賀以閒聊的口吻說道。
“或許是有那樣的病人,但我媽媽倒不會,而且照顧老人還是由親人來負責比較好。”
“原來是這樣啊。”
加賀點了點頭,給松宮使了個眼色,松宮便向田島春美道了謝。
“你還是向小林主任彙報一下吧。”走出店門後,加賀說道。
“不用你說,我也正準備這麼做。”松宮說著掏出了手機。
18
對講機的電鈴又響了,這已經是今天的第四次,其中的兩次是警察登門。
而且這次又是他們,在對講機上答話的昭夫心情沉重地回應完,放下了聽筒。
“又是警察?”八重子神色緊張地問道。
“是的。”他回答道。
“那我們就按照剛才商量好的做?”
“先等等,我們還不知道他們此行的目的。如果實在沒辦法了,我會帶頭行動的,然後就按計劃進行。”
八重子沒有點頭,而是像祈禱般地將雙手握在胸前。
“你怎麼了?”
“沒有……只是不知道一切會不會順利。”
“事到如今還說這些幹什麼,現在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八重子顫顫巍巍地點著頭,小聲地同意著。
昭夫來到玄關處,開啟門後看見站在外面的那兩名警察正是加賀與松宮。
“非常抱歉,打擾您那麼多次。”松宮看起來很不好意思地說著。
“這次究竟又是什麼事?”
“我們調查了被害少女的行蹤,有人說見到她來過這一帶。”
聽松宮這麼一說,昭夫感到自己的體溫上升了,然而脊背處卻傳來一陣寒意。
“然後呢?”他接著問。
“我們想向您的家人確認一下,看看他們有沒有見過這個女孩。”松宮取出了照片,上面印的正是那名少女。
“這問題我記得早上已經回答過你旁邊的這位警官了。”昭夫看了眼加賀的方向。
“當時只得到了您的回答吧?”加賀道,“我們也想向您的家人確認一下。”
“我已經向我妻子確認過了。”
“嗯,不過,您不是還有一個在讀初中的兒子嗎?”
突然聽對方提到直巳,使昭夫心中一緊,他終於明白警察對每家每戶的家庭成員構成都瞭如指掌。
“我想我兒子對此應該是一無所知的。”
“可能是這樣,但我們要確保萬無一失。”
“拜託了。”松宮也在旁邊一同請求著。
“那能不能把照片借我一下?我去問問他。”
“關於這點,”松宮一邊遞照片一邊說,“請儘可能詳細地告訴我們您的家人昨天都是什麼時候在家的。”
“請問是為了什麼?”
“因為被害少女有可能曾在草地上步行,白天我們過來採集草坪樣本也是為了確定那是哪裡的草。”
“你是說那是我家的草坪?”
“不,這我們還不得而知,只不過女孩昨天如果擅自進了您家的院子,那當時您家應該沒人,所以我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