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大家都是一樣的。”久我和幸也說。
“是嗎……”田所劇烈起伏的背部逐漸恢復平靜,“但,要如何確定呢?如何確定這是
東鄉先生所安排的劇情?”
對此,雨宮和本多也無法立即回答。
田所繼續說著:“你們說,要怎樣去求證?”
“很遺憾,”本多接腔,“在目前是沒有辦法。若說有方法勉強判定,就是調查屍體的
有無,只要發現屍體,就證實並非演戲,當然可以立刻打電話,不是打給東鄉先生,而是報
警。”
“可是,沒辦法看清井底……”
“所以嘛……”本多手扶著田所肩膀,“剛才雨宮也講過,無論如何等到明天,只有這
樣了。”
田所義雄似無法忍耐心中的苦悶般抱頭呻吟。
本多恍然的低頭望著他,卻突然苦笑,說:“我很想安慰你幾句,但,沒有人能保證你
並非兇手。”
“不是我。”
“我知道,只是這種臺詞已起不了什麼作用。”
“對了,”久我和幸緩緩開口,“不管這是不是東鄉先生的安排,以我們的立場還是必
須推理出兇手是誰。”
“不錯。”本多表示同意。
“那又該根據什麼樣的狀況進行推理才好?依然是以笠原小姐的屍體在遊戲室、元村小
姐的屍體在臥室被發現為前提嗎?”
“不,這……”本多徵詢意見似的望著雨宮。
雨宮眉頭緊蹙,也不知道是否嘴唇太乾,無數次舔了舔之後,說:“只有依現實狀況作
為推理材料了。沾有血漬的花瓶被發現,井蓋上也發現纏勾有溫子套頭衫的紅色毛線,還有
……”
“那兩人消失了。”本多介面。
雨宮神情黯然,緊縮下頜。
我認為元村由梨江已死亡的機率約有百分之八十。
這並非有什麼根據的數字。只不過正常的話,若見到此狀況,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