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時的階段不能夠被懷疑,另一方面也找不出拒絕的藉口,坦白說,我非常
困擾。”本多不住搔抓著頭。
“所以在殺害元村由梨江的場景那一幕,你找雨宮代替扮演兇手角色。”
被久我指出,雨宮別過臉。
田所義雄和中西貴子好像已決定聽完久我的說明吧!只是露出驚訝的表情,卻都默不作
聲。
“應該是洗過澡出來就拜託雨宮幫忙吧!”
“嗯,不錯。”本多粗聲粗氣的回答。
“果然是這樣嗎?其實也難怪,因為本多剛出去,雨宮幾乎就同時進入。”
“但是當時只拜託他稍微拖延你洗澡的時間而已,因為我本來打算在這中間完成行兇的
那幕場景。”
“是嗎?對了…… ”久我望著雨宮,“你們談了很多事情吧?”
“可是當時無法演出行兇的那幕場景,因為我來到由梨江的房門前時,裡面傳出田所的
聲音。”
“啊,”田所低撥出聲,慌忙掩嘴,很不自在似的低頭不語。
“是那個時候嗎?”久我彷彿有所釋懷的表情。
“所以我不得已,才在雨宮的房間留下紙條,請他代替我行動。”
“原來是這麼回事。”久我和幸心滿意足似的頜首,視線回到雨宮臉上,“以雨宮的立
場而言,應該感到很困惑吧,代替本多演出行兇的場景必須解決重大問題,亦即不能被見到
臉孔。”
“為什麼?”中西貴子似因為完全無法理解,半氣憤的說,“我真搞不懂呢!為什麼必
須演出行兇的場景呢?為什麼不能被看見臉孔呢?不可能有人在看吧?”
她的話讓所有相關之人皆低垂著頭。房間裡瀰漫著沉悶的氣氛。
“沒辦法了!”久我和幸苦笑道,“我雖然已擬妥先後順序,不過照這樣看好像很難說
明……當然,除了田所和中西小姐外,其它人對事態都非常清楚……”
“我們兩人被排斥於圈外嗎?”中西貴子鼓著腮幫子。
“我現在就開始說明。首先是方才的竊聽器之事,我最初想到的是,究竟那個人在哪裡
竊聽呢?是投宿於這附近的其它山莊嗎?竊聽器的有效範圍達到何種程度?”
“應該是很廣吧!”田所義雄喃喃說著,但,或許他的話並未經過深思熟慮吧!
“但是,隨著推理的進行,我遇到必須更進一步分析的問題了,亦即,那位另外的人真
的只是在聽狀況嗎?難道沒必要親眼目睹?”
“攝影機嗎?”中西貴子瑟縮身體望向四周,“可是,剛才你說並沒有攝影機……”
“是沒有攝影機。”久我和幸說,“可是根據各方面的分析,那位另外的人物,也就是
麻倉雅美,不應該會只聽狀況就滿足,不,若考慮其目的,應該也希望目擊行兇的現場。”
久我和幸果然已注意到這個詭計!
“雖然你這樣說……”田所義雄不安似的頻頻打量四周,“她是怎麼親眼目睹呢?”
“很簡單!不過,在畫出正確的俯瞰圖和配置圖之前,我只是半信半疑。”
“啊,對了,你昨晚就是在畫那種圖吧?”
“畫好圖之後我得到確信,知道自己的推理無誤。”
“別拖延時間了,快點說吧,麻倉雅美到底在哪裡?又怎樣看著我們?”田所義雄不耐
煩的問。
“就在附近。”久我和幸回答。
“你說什麼?”
“出來吧!我是說你。”久我轉身,指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