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同時,邊走嘴裡還邊嘟囔著:“一個丫頭片子有什麼可看的。聽說聶浩那小子居然當眾幹掉一個執事,嗯,不愧是無畏的兒子,跟他老子性情一樣,符合老子的胃口。哼,一個外姓執事竟敢如此對聶家嫡子,死有餘辜!”
“……”
大漢先行一步,帶頭向裡走去,步伐穩健,卻又暗藏玄機,每一步彷彿踏在固定的位置上,黑袍人按部就班,每一步落在大漢走過的痕跡上,絲毫不漏。
鋼鐵建築的兩側牆壁內,每十步,就會看到一個隱藏在內的侍衛,身披盔甲,腰掛鋼刀,雙目如鷹鷲審視。
囚室,是聶家人的噩夢,卻又是聶家實力的最中心!
走到囚室的一個封閉的小黑屋,大漢一轉身,咧著嘴,對著黑袍人道:“就是這裡了。”
黴溼的小黑屋裡泛著一陣腐味夾雜著血腥撲面而至。
透過黑屋側門的欄杆望去,一個衣衫襤褸的女人無力的倚靠在散發著涼氣的牆壁上微微發抖,雙目無神,髮絲蓬亂,憔悴的模樣讓人憐惜,完全失去了女人應有的淑女形象。
黑袍人麾下的眉宇不由得緊蹙一下:這個地方得條件比想象的還要惡劣,這哪是那個女人所能經受的,多虧大哥讓我過來一看,不然真出岔子不可。
“把她關進天囚一號室,再從族裡帶幾個丫鬟好生照料。”黑袍內的聲音再次傳來,對著身後一直跟隨的四個屬下說道。
“是!”那四人顯然對黑袍人十分的敬畏,聞言後,立刻應聲。
“好了二哥,這裡交給他們四個處理好了,又不是什麼大事。走,喝酒去,你難得進來一趟,我們不醉不歸!”
急性子的大漢粗暴的拉著黑袍人的衣袖,不給他反駁的機會,連拖帶拽的將其拉走。
留下面面相覷的四個屬下,相視苦笑一番後,便去照著黑袍人的指示安排下去。
湛藍的天幕上嵌著一輪金光燦爛的太陽,一片白雲像碧海上的孤帆在晴空飄遊。貓咪懶洋洋的臥在太陽充足的地方,貪婪的享受著溫暖,時不時還舔一舔自己的爪子,幾隻鳥兒在空中肆意的翱翔吟唱。
修為的提升連帶著心境也完全的改變,早早地推開房門,明媚的驕陽綻放著耀眼的光芒。實力的提升沒有讓聶皓又絲毫的懈怠,為了能夠早日救出晴兒姐,他需要更加拼命的修煉。
身上不再是粗布破衣,而是聶家珍貴的家族錦袍;腳上不再是縫製的布鞋,而是用野獸皮毛縫製的靴子。
這就是實力的好處!
望著門前的那顆被打的破損的木樁,宛如時光穿梭,又如同隔夜淡忘,複雜的情感淡上心間。
“嘭!”
一拳揮去,那根不知被打了多久的爛木樁,被聶皓瞬間的一掌從中間炸開,劈成木屑。
微微一怔,聶浩苦笑搖頭,他忘了現在自己今非昔比,這根木樁無法承受聶浩那隨意的一拳。
“皓兒,你爺爺讓我來告訴你,現在以你的資質和潛力,最好去家族的藏書閣去選取修煉的功法。”遠處,一道聲音傳來,聶皓轉眼望去,昨日交手的聶無情已經不知何時站在院落裡,對著自己說道。
“大伯。”聶皓拱手作禮。
“嗯,昨日與你交手,發現你的潛力很大,儘管我不知道你這幾日的遭遇如何,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好好利用這次機會,不要荒廢老天賜予你的機會啊。”性情木訥的聶無情輕輕地拍了拍聶皓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皓兒銘記在心,定然不會辜負大伯的期望。”
“嗯,隨我來吧,去藏書閣選一本功法修煉,要知道,一門適合的功法對修煉者實力的提升以及實戰是至關重要的。”
聶皓默默的跟在聶無情的身後,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