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月天狼絲毫不清楚救命恩人內心的邪惡想法,不然非得改變對聶某人的態度,調轉狼頭,將這傢伙咬下一塊肉不可。
聶皓右腳一踏,身體輕靈的踏上一棵樹枝,繼而左腳微點樹枝,藉助著身法朝遠處奔去。
……
就在聶皓抱起嘯月天狼離去不到一炷香的時間,遠處,數十道人影極速的賓士而來,音爆陣陣,衣衫翩翩。仔細瞧瞧,領頭的有三人,其中兩位可不就是姬長空、姬長雲兩兄弟嘛!
雖然這兩人都恨不得掐死對方……
另一位領頭人就是剛剛跑掉的雷正,這傢伙頭一次接受這樣的待遇,和兩位殿下並列而行,誰能享受這般殊榮!
只不過,現在的他可沒有心情想這些,憂心忡忡的他恨不得一頭撞死……
姬長空和姬長雲並列前行,但又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將雷正放置在二人中間引路,想必是相互間都不信任對方。
在他們二人的身後,吳天老頭和雷震衣衫襤褸的緊隨姬長空,甚至幾處都乍現‘春光’!
也真難為這兩人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遭享受這待遇。
剩餘隸屬姬長空的手下除了這二人,就僅剩兩名重傷的化靈武者,每一個人都緊咬牙關,忍受著疼痛,眼眸裡帶著濃濃的悲切之意,掃向姬長雲陣營的時候盡是惡毒的眼神。
他們的三名兄弟,盡數死於那場爭鬥!
相比之姬長空臉上心急如焚的表情,姬長雲則表現的不悲不喜,滿臉的淡漠,但內心深處卻有著一絲的竊喜。
嘯月天狼居然在半道被人截了,對他來說可謂是個好訊息。
兩名化靈境武者平安無事,至於那八名凝魂武者的手下就沒有那麼幸運,折損了大半人數,只剩下三人還活著,身後跟隨了一條飛馳的血鱗翼蟒。
每個人,包括那條血鱗翼蟒,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掛了彩,鮮豔豔的一片。運氣好的受了輕傷,衣服僅是髒了一塊;運氣不好的,不僅體內魂力耗盡,經脈破損,就連身上的衣服也是缺一塊,少一塊,微風掃過,頓時感覺身上涼颼颼的……
一行人奔行到聶皓剛才站立的地方,掃視了一眼一片狼藉的地面,遍地都是剛剛退去溫度的屍體,雷震滿臉的悲切,眼前這一幕讓他心如刀絞,悲痛欲絕。
這些都是雷家的精英精銳,就這麼完了……
雷正心灰意冷的望著地面上的那攤血跡,眼神逐漸的掃過那些死去的雷家子弟,突然,他的身子怔了怔,腦海裡靈光一現,臉上瞬間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不對,毒蛇傭兵團的人沒有死那麼多!我記得當時那個尖嘴猴腮的傢伙沒死,還有倒在那棵樹下的傢伙,也只是受了的輕傷。可他們為什麼被殺掉了?難道是圖烈要獨吞嘯月天狼?!”雷正的眼珠翻滾,內心思索著。
雷正臉上的異樣被吳天捕捉到,後者來到他的身前,目光灼灼的對他說道:“你在想些什麼?!”
看似疑問的話卻帶著一絲的審視,嘯月天狼是從他們的手裡丟失,能對他有好臉色才怪!
“吳先生,我記得這些傭兵當時還活著,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死在這裡?而且那個叫圖烈的傢伙卻不在這當中。”雷正如實的回答道,談到圖烈的時候,眸底帶著濃濃的恨意。同時,伸出手指,指向那些被聶皓殺掉的傭兵。
雷正說的話並沒有掩飾,在場的人都能清晰的聽到。
聽到他的話,所有人的腦海裡都冒出了兩個想法:要麼,是圖烈為了獨吞嘯月天狼將自己剩下的手下幹掉。要麼,剛劫完道的他們又被另一夥人給劫了。
‘到底會是哪一種情況呢?’所有人不約而同的想到。
“搜!務必把嘯月天狼給我搜出來!”姬長空怒火中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