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誰欠了她的錢一樣。
看著惜秀生氣的臉色,映兒問到:“怎麼啦?惜秀姐姐?”
惜秀看著映兒忍不住話匣子開啟了:“小姐,你說他們是不是欺負人啊,剛我在外面看見寒桃在哭著進了老夫人的屋裡,我過去聽見寒桃在說老夫人想吃甜食,寒桃去大廚房端,誰知道大廚房的人說沒有,寒桃看見比她後去的夏荷幫二老夫人端甜食,都端走了,寒桃去問,他們卻還是說沒有,您說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映兒聽了心火上來了,她站了起來:“走,帶我過去,我去看看哪個惡奴敢欺主。”
映兒帶著惜文惜秀往大廚房去了,走進了大廚房,廚房裡的人看見她進來,欺負她年紀小,一個個都沒有上去見禮,都是拿她當透明人一樣,在她面前走來走去,映兒看著這一群惡奴,走到了櫥櫃裡,拿起了一摞碗往地面丟去,碗砸在地上清脆的響聲讓所有在忙碌的人都停了下來,看著映兒。廚房管事陳嫂看見滿臉憤怒的映兒,皺了皺眉,馬上滿臉堆起了笑容:“是三小姐啊,什麼時候過來的啊,有什麼事可以叫小的啊,為什麼要砸碗啊。”
映兒看著陳嫂做作的臉龐,冷冷的看了看她:“陳嫂眼裡哪有我這個三小姐啊,我這個人在這,大廚房裡的人都視而不見,架子可真大啊,我還以為我才是奴婢呢。”
陳嫂乾脆收起了做作的臉孔,傲慢的看著映兒:“三小姐不要在這玩耍了,我們這些下人還要做事呢,你這樣讓我們怎麼做事。”
映兒淡淡的一笑,然後對著惜文惜秀和幾個她帶來的丫環說道:“給我把這個惡奴綁起來,我到要看看我是不是在這玩耍。”說完對著惜文做了一個眼色,惜文領悟的點了點頭,招呼著幾個下人,把呆立著的陳嫂綁起來,她自己走到了煮甜湯的鍋旁邊守著。幾個廚房的下人看見情況不妙,偷偷的走了出去,去搬救兵去了,映兒看著他們出去,冷冷的一笑,叫過一個丫環低低的在她耳邊說了幾句,她點了點頭,出去了。
這時,陳嫂已經反應過來了,她邊掙扎的邊委屈的說道:“三小姐,你為什麼要綁著我,我哪裡錯了?你一進廚房就砸碗,我過來好生和你說話,你卻叫丫環綁著我。”
映兒滿眼含著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她:“你都不知道你錯在哪裡?”
陳嫂眼眸含著傲氣的回答:“我在侯府辛辛苦苦,戰戰慄慄做事,從沒有做錯什麼,就是二老夫人見了我也要尊敬的稱我一聲陳嫂。”
映兒叫丫環搬了一張椅子,坐在椅子上:“你要人尊敬你,首先你必須要對別人尊敬,從我進來你就是看見我了尊敬了我嗎?我不丟碗,你估計還沒看見我這個三小姐,當我是玩耍的小孩呢?像你這樣奴大欺主的奴婢我還是第一次看見。”
“怎麼了啊”從廚房外面進來司馬纖纖,她高貴的走了進來,端莊而嚴肅的坐到丫環幫她搬的椅子上,手撫摸著椅子上。
映兒看見司馬纖纖進來,她如往常一樣給司馬纖纖行了一個禮:“嬸嬸。”
司馬纖纖用手撫摸著另一隻手指,眼眸都沒有抬一眼的對著映兒說:“映兒,你不去外面玩兒,來廚房鬧什麼啊。”
映兒看著有備而來的司馬纖纖,也同樣假意笑著說:“嬸嬸啊,我來廚房是想找東西吃,誰知廚房裡的人看見我都當沒看見我一樣,當我是透明的,所以我在教教她們規矩呢。”
司馬纖纖用眼角掃了陳嫂一眼,陳嫂看了司馬纖纖那一眼,馬上明白的跪下說道:“冤枉啊,夫人,我們廚房一天都是很忙的,夫人也是知道的啊,三小姐一進來,就砸了廚房的碗,小人過了好聲勸慰三小姐,誰知道三小姐叫丫環綁著了小人。”
司馬纖纖聽了,故作公正的撫慰似的望了廚房眾人一眼,然後對著映兒:“三小姐啊,廚房是做大家飯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