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了,像熟透的蘋果,瞪著他說道:“想得美!”
咋把一下嘴,耶律石笑笑:“你臉紅的樣子,也很美。”
說不下去,韓素馨不知道怎麼接話,只是瞪著他,然後慌張的走了出去。她摸著自己跳個不停的心臟,暗暗自責:明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我為什麼還這麼蠢?
走了兩步,她又羞惱:莫非我真的動心了?不然心跳為什麼這麼快?糟了,我是不是真的動心了,啊!
一聲驚呼,引來耶律石的詢問:“素馨,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韓素馨慌張的回答,快步離開耶律石的氈房,回到自己住處。
寫了一封信,走到驛站,交給驛站。其實遼人是沒有驛站的,只不過耶律石為了韓素馨方便,才專門設了這麼一個驛站供她用。
韓素馨感激耶律石的貼心,知道他為了自己好。
已經寄了六封信了,沈星難道還沒有收到?她問了那個驛卒,驛卒說,確實將信寄出去了。而她卻高興不起來,莫非沈星忙著將自己忘了?
小星哥哥,你該不會真的忘了彩兒吧。她很失落,在最危險無助的時候,沈星沒有救她。
這些日子,她天天都會來驛站等訊息,可過去一個多月,什麼訊息都沒有。
她真的開始急了,也怕了。著急是不是信丟了,可驛卒堅持說送到大宋了。怕沈星真的不要她了。難道沈星覺得她被遼人玷汙了,所以放棄自己了?
也許有這種可能,她開始胡思亂想,終日魂不守舍。
“素馨,你怎麼了?”耶律石輕聲問道。
韓素馨手中的湯藥灑落還不自知,急忙說道:“沒事,這幾日感到身形疲倦,可能風寒還沒好利索。”
“你不用每天都伺候我,你這樣下去,萬一生病怎麼辦?我無法親自伺候你,你趕緊下去休息。”耶律石臉色微微一沉。
韓素馨愕然,親自伺候我?忽然,她想到了一些不該想的畫面,臉色又刷的一紅。
放下藥碗跑了出來。我最近怎麼了?只要他一說話,我就會想到一些不該想的事情!
耶律石看著韓素馨跑出去,臉色變得疾苦起來,喃喃自語道:“素馨,我也許對不住你,但你要知道,我對你是真心的。我對你的心,沒有一絲雜念。哎……大宋亂了,恐怕比以往更亂,你留在這裡,就不會出現意外。我的路……不遠了。”
“王……王妃,大宋亂了,現在各個關口都被封鎖了,不知道具體情況。”驛卒結巴的說道。
王妃?韓素馨愕然的看著驛卒。
驛卒低下頭,這個稱呼是將軍們吩咐的,以後見了這位小娘子,都要叫王妃。
“我不是王妃,叫我韓姑娘。”韓素馨低聲說道,心卻不住的顫抖,其實這個稱呼也很……不行,不行,我是沈星的妻子!
“以後不許這樣叫了。”韓素馨立即說道。
“是,王妃。”驛卒說道。
韓素馨挑了挑眉頭,見驛卒慌張的神色,就知道是某人的手筆。她也不好處置一個小驛卒,何況她還沒有這權利。
得不到大宋的訊息,就無法得到沈星的訊息,這令韓素馨有些慌亂。難道沈星真的因為戰亂,所以沒有得到自己的信?
大宋確實亂了。
陳國宣佈歸順三殿下,從暗棋變成了名棋。王方霸佔京城以及西南大宋幾乎三分之一的版圖。
東南方再次亂了,一個叫寧琳的人起兵,將福州、靈州等地佔據,自稱為王。
金康還是自成一體,既不宣佈親近誰,也不宣佈自立。而兗州、黃州則成為三殿下的勢力範圍。
十二月二十九,大年三十的晚上,王方忽然發兵攻打兗州。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