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性格殘暴,而且竭力主張武力吞併中國。
“長勇君,你想怎麼做?”
“不知道朝香宮閣下和飯詔君是否聽說過‘揚州十日’和‘嘉定三屠’?”長勇猙獰的一笑,問道。
朝香宮和飯詔守對視了一眼,都不禁一驚,這個長勇要幹什麼,難不成他要學三百年前的滿清?
殺俘令已經下了,俘虜眾多,日軍自己糧食補給都更不上,而且害怕俘虜鬧事反抗,可以說是“不得已”才這麼幹的。
殺俘在各**隊來說,並不是稀罕的事情,真以為簽了那個什麼公約,俘虜就有人權了?
狗屁!
所以,殺俘對日軍來說,心理負擔不大。
但是這即便是想殺,也不能太過公開,畢竟這事兒誰都知道是反人類的。
但是屠殺平民,甚至是屠城的話,那就不同了。現在不是過去那種訊息閉塞的時代,而且南京城內還有不少外國人。
想要封住這些人的嘴,那可不容易,一旦激起國際上的輿論,對日本來說,無疑會產生巨大的影響。
日本軍隊還沒有到包打全世界的地步。儘管他們做夢都想著能夠稱霸全世界。
“長勇君,眼下最重要的是,恢復南京城內的秩序以及將城內反抗力量徹底的剷除,至於怎麼做,用什麼手段,都可以考慮,問題是,要做的隱秘些。”朝香宮仔細想了想,緩緩道。
“哈伊!”長勇知道。朝香宮這是默許派遣軍在南京實施非常規的手段迫使支那人順從以及接受帝國的統治。
“飯詔君,對於這個夜叉,你怎麼看?”長勇離去,朝香宮問飯詔守道。
“朝香宮閣下,我覺得長勇君的分析不無道理,現在人見君被俘的訊息恐怕已經滿世界擴散了,而我們最要緊的是消弭人見君被俘給皇軍以及帝國帶來的巨大負面影響。”飯詔守鄭重的道。
“怎麼消弭影響?”
“否認人見君被俘的訊息,對外宣稱這是支那人故意造謠。他們根本沒有能力做到這一點,一個失敗者企圖在某些方面製造一點兒新聞給自己找一點兒安慰而已。”飯詔守道。
“那如何證實是支那人造假呢?”
“只需要一張照片就可以了!”飯詔守豎起右手食指說道。
“一張照片。這是讓我們對大本營,對天皇撒謊嗎?”朝香宮有些顧慮的問道。
“這只是一個善意的謊言,何況一旦人見君被俘的訊息傳開,那勢必對士兵計程車氣極大的打擊,所以,為了帝國也好。為了我們計程車兵也好,我們都必須撒這個謊。”飯詔守道。
“嗯,你說的有道理,看來我們必須要這麼做了,這件事要第九師團配合才行。飯詔君,你親自去一趟第九師團,見吉住君,向他說明此事,請他予以配合。”朝香宮吩咐道。
“哈伊!”
中山北路上,一支“日軍”小隊飛速的向挹江門挺進,大街上已經看不到多少人了,這裡靠近安全區,難民基本上都去難民營了,而挹江門已經被日本人封死了。
想要從挹江門逃出南京,完全不可能了,老百姓除了暫時躲避回家中,就只有去國際安全區了。
但國際安全區也容不下那麼多人,再說安全區難民營也無法保證這些難民的糧食和飲水。
而老百姓又怎麼捨得輕易離開自己的家呢?
“快,快……”這支日軍小隊就是冷鋒率領的夜叉營假扮的,他們此刻正玩命的往挹江門方向狂奔,後面的日軍狂追猛趕呢。
不用說,是第六師團問訊趕過來的。
這日軍追著日軍打,可真是一副奇景,不明真相的百姓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日軍自己內訌了?
第六師團大戰挹江門,這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