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軍佔領上海後,上海灘上不知道新開了多少家煙館,多少人被鴉片這個東西是弄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這要是幫著日本人把“yp”運進上海,這不是簡介的坑害自己同胞嗎?
苦力們雖然不懂什麼民族大義,可“yp”是害人的東西他們還是懂得,於是苦力們不幹了,說什麼也不願意替日本人搬貨。
小海雖然不是工頭,可是他為人剛正,又願意為苦力兄弟們出頭,因此在三號碼頭上的這群苦力中威望較高。
這一次不給日本人卸貨,他挑了頭,日本人因此就忌恨上了,他們找來了一群日本武士浪人,將小海騙出,然後十幾個人一起圍攻。
小海雖然有把子力氣,可雙拳難敵四手,若不是苦力工友們發現情況不對,找了過來,小海很可能當場就會被打死。
但即便是親眼看到那些日本武士浪人打人,卻絲毫沒有辦法,警察根本不敢管日本人,眼睜睜的看著對方揚長而去。
“雲姐,小海還有氣,現在必須馬上送醫院,否則恐怕……”
“送醫院吧。”巫小云淡淡的吩咐一聲,其實心裡的殺意已經沸騰了,小海當初她手下最聽話的一個孩子,如今被日本浪人打成這樣,這個仇她怎麼能不報?
“是。”
在小海苦力工友的幫忙下,迅速的抬著小海去了附近的一家教會醫院,醫院的大夫一檢查說,肋骨至少斷了十一根,內出血,肩胛骨開裂,左腿腿骨也斷了,渾身上下多處軟組織受傷,人已經有低燒,昏迷,這樣的情況,如果再晚一點兒送醫院,大夫都不敢收治了。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萍兒。”那剛才跪在地上痛哭的小姑娘一起跟到了醫院,看起來,這姑娘是喜歡小海,不然不會再那樣的情況下,不顧一切的撲倒在小海身上。
小海在上海沒有什麼親人。
“萍兒,你在醫院照顧小海,我跟郝哥兒出去一趟,一會兒給你們帶點兒吃的回來。”巫小云道,“你不要擔心小海的醫藥費,我已經跟院長說了,小海的醫藥費已經墊付了。”
“謝謝小姐,郝大哥。”萍兒是認識郝彬的。
“小海這個樣子,恐怕是走不了,不過等他好些之後,我會託人將他送過來的。”巫小云心情很不好,自己原來的部下過的這麼慘,還被日本浪人打成重傷。
她是有責任的,如果當初她不是賭氣,也許不會有今天的情況發生了。
錯已經造成,只能儘量的彌補了。
“雲姐,我想給小海報仇!”
“嗯,小海的仇肯定要報的,不過不是眼下,先把我們的老弟兄找齊了再說。”巫小云冷靜的道。
“雲姐……”郝彬有些不理解。
“你去找一下樑子,請他查一下,今天參與毆打小海的日本浪人都是什麼身份。”巫小云吩咐道。
“好,我現在就去。”
“明天吧,今天你先回家,跟山伯說一下,你這一走,可能很長時間都回不來。”
“我知道了,雲姐。”郝彬點了點頭,巫小云給了他一筆安家費,就算他三年不給家裡家用,這筆錢也足夠在上海活下去了。
“夜上海,夜上海,你就是個不夜城……”
優美的旋律在百樂門二樓的舞廳內響起,雖然中日雙方在戰場上生死相搏,血肉橫飛,可在這裡,依舊是靡靡之音不斷,一副歌舞昇平,醉生夢死的景象。
這就是上海,世界上為數不多冒險家的樂園之一,這裡有最美的女人,最烈的酒,還有最危險的人。
“小姐,那邊的先生請你的?”巫小云坐了下來,沒過多久,就有一名侍者託著一杯酒走了過來。
“謝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