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確認了嗎?”
“冷鋒在電報中說,他現在沒有時間。只能將人暫時單獨關押,也沒有派人審訊,所以,也不好確定其真實身份。”林偉道。
“如果委座同意的話,他可以立刻派人將其送到江北,直接押解武漢交給軍事委員會處置。”
“他是這麼說的?”老蔣有些驚訝的一抬頭。
“是的。電報的原文就是這個意思。”林偉將密電從資料夾中取了出來,遞給老蔣。
老蔣仔細看了一遍電文,點了點頭:“這個冷鋒還是識大體的,知道不能擅自處置這樣級別的俘虜。”
“蔚文,是不是可以讓軍統派一個特別行動組過去,把俘虜押送返回漢口呢?”老蔣問道。
“如此機密的行動,一定要派精誠可靠的人去才行。”
“嗯,你馬上打電話給戴雨農,親自安排這件事。除了戴雨農,不要再說與第二個人,就是參與行動的人也不許透露!”
“明白!”林偉點了點頭,事關重大,而且還沒有確定身份,當然要保密了。
一旦讓日本間諜知道了,肯定會破壞這一次行動的。
冷鋒很快就接到電報,老蔣的心思他能猜到一二。抓獲日本上海派遣軍司令官,這可是一件多麼有面子的事情。
雖說抓人的是‘夜叉’。可這賬還是要算到他的頭上的,這不是在他英明的領導之下,才有此巨大的成果嗎?
拿住一個日本中將,還是親王,說不定又能跟日本暗中交換些什麼。
這些骯髒的交易,在國與國之間必不可少。沒有哪一個屁。股底下是乾淨的,一切都為了利益。
這種事兒冷鋒不屑去做,也不願意去做,還不如交給老蔣,他怎麼處置是他的事情。
真把朝香宮鳩彥給宰了。自己反倒不好解釋了。
這個燙手的山芋越早脫手越好,反正朝香宮鳩彥也沒承認自己的身份,自己就當不知道。
“那個趙飛燕,她想幹什麼?”冷鋒一聽巫小云的報告,頓時火冒三丈。
“她就想讓我們放她自由,不想待在夜叉。”巫小云比劃道,她也勸過這個趙飛燕,可是人家不領情,只能來跟冷鋒說了。
“自由,她想要什麼樣的自由,她脫離夜叉,能幹什麼,繼續幹殺人越貨的勾當,再抓一次,可沒有這麼幸運了。”冷鋒冷哼一聲,一個女人,本事再大,在這亂世之中,她能否保全自己都難說,還要自由,自由個姥姥!
“我也是這麼說的,但是她不聽,我也沒有辦法,按照她現在立下的戰功,倒是可以****……”
“不行,此例不可開,就算****,也到等到抗戰勝利,否則,當初我們何必費盡心思的把他們弄到夜叉?”冷鋒斷然道。
“你有什麼不好說的,讓我來講,把趙飛燕叫過來。”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巫小云也不想,她不善言辭,很多時候,直接用拳腳說話,可現在,她不想在冷鋒面前表現的太過暴力,這樣就不像個女人,何況她現在也打不過趙飛燕。
“你想脫離夜叉,給我個理由?”
“自由。”
“自由,你知道什麼是自由嗎?”冷鋒反問道。
“我一個人,不受任何約束,就是自由。”趙飛燕顯然是有備而來。
“如果這就是你理解的自由,那就錯了,你一個人,真的就不受約束嗎?”冷鋒道。
“我一個人,誰來約束我?”
“好,我來問題,你離開夜叉後,想做什麼,以什麼為生?”冷鋒問道。
“我……”
“你是不是想,你還有一筆積蓄,這筆積蓄足夠你生活很長一段時間,這筆錢總有花完的一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