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不見了蹤影。
“我們也走吧。”沈烈之回過頭來對著又珊說道。
又珊點點頭,也不多問,反正也不關她的事,知道了也未必是好的。
“等一下,挽箏她……”走了幾步,又珊想起來自己把挽箏給忘了,便出言提醒沈烈之他的隱衛還沒找到呢。
“她自己會回來的。走吧。”沈烈之並沒有停下前進的腳步。又珊想著他的隱衛總該是他比較瞭解,說是會自己回來的就是會自己回來的吧,便也不多想,跟著沈烈之出了那樹林。
當夜,又珊去客棧取了東西之後就和沈烈之一同回到了城外的沐齊軍營。
又珊覺得很累,便回了營帳休息,臨睡前發現脖子上出現了紫紅色的淤痕,便自己隨便抹了些藥膏後就睡了。
第二天,又珊少見的睡到了日上三竿。出了營帳的時候,外面計程車兵們正在準備做午飯。又珊感覺有些餓,便也參與進去和他們一起準備。
午飯做好後,又珊被分派到一個任務,就是送午飯去將軍的營帳給沈烈之吃。又珊不得已便又端了飯食給沈烈之送過去。
一進到將軍營帳裡便看見沈烈之在一張軍事圖樣子的紙上勾勾畫畫的。
“瘟疫的事查到什麼了嗎?”沈烈之抬頭見是又珊,便開口詢問瘟疫之事。
又珊沒想到他第一句話居然是問瘟疫,微微愣了一下,然後開口道:“這次的瘟疫果真有古怪。”之後,又珊便把她聽到的都跟沈烈之說了一遍。
沈烈之聽完後就保持了沉默,眼神看著桌上的那張圖,似乎在思考什麼。
“對了,你說你把那泥沙帶了一些回來。現在在哪兒?”
“在我的帳子裡。”
“你去拿來我看下。”
咕~咕~又珊認命的要出去拿那泥沙,肚子卻在這時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沈烈之看了看又珊,然後破聲笑了出來:“娘子既然餓了,還是吃飯要緊。為夫不急,不急。”然後便把那桌上的飯菜往又珊的方向推了推。
又珊被人嘲笑了很是氣忿,自己為了幫他辦事差點連命都丟了,他還這樣。忿忿不平之下,又珊懶得理他,還真就搬了張椅子坐下來吃飯,她可是餓壞了。
沈烈之見又珊還真就坐下來吃了,微微笑了開,倒了杯水放到她手邊。又珊也不客氣,慢條斯理的吃了本該是作為將軍的沈烈之享用的飯食。吃完之後,又珊就回去帳子裡取那泥沙,沈烈之這才叫人再送了一份飯食上來。
又珊拿了包裹好的泥沙給沈烈之看,沈烈之開啟那手絹,發現裡面的泥沙很細,還有些小小的白色顆粒混在其中,用手捏了捏發現很硬,並不易碎。
“倒杯水給我。”
又珊便倒了杯水遞給他。沈烈之取了一小部分的泥沙放到水裡,黃色的泥沙很快就沉到了水底,而那些白色的顆粒在浮在水面上,不過很快就溶化了開來,水色漸漸變成了藍色。又珊感到十分的驚奇,這麼硬的白色顆粒在水裡竟然溶化成了藍色的物質。
“幻沙。這事果然與他有關。”沈烈之看著那杯變成藍色的水蹙眉說道。
“你說什麼?”又珊一臉的茫然。
沈烈之見又珊不明白,便給她解釋道:“幻沙,是一種吃下後會令人產生幻覺的特質藥沙,是由幾十種不同的植物提煉而成的。但天下間只有一人懂得製造這種特質的幻沙,他就是夏邑國的陵王爺世子宇文澈。”
“宇文澈?”又珊並沒有聽說過這號人,聽這麼一說不禁有些好奇。
“聽說宇文澈從出生開始就被囚禁在王府中,至今二十餘載從未踏出過王府一步,沒有人見過他長什麼樣,也沒有人知道他的性格如何。只是五年前製毒聖手尚邪說是發現了天下製毒——幻沙,可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