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顏乖巧又安靜。
「行,我知道了。」
把她抱上樓以後,那些大廳裡的秘書團都盯著這邊看,調侃他:「喲,還帶著孩子上班呢?」
「你不是沒結婚嗎,怎麼還有孩子呢,接的前女友的盤?」
「這麼可愛的小姑娘,長的這麼好看,肯定不可能是你的。小江,你這眼睛可得放亮點啊,別喜當爹了。」
他們這你一言我一語的調侃著,不亦樂乎。
似乎終於在繁忙的工作狀態中找到了點可以打發時間緩解下壓力的樂子了。
任憑小江怎麼給他們使眼色,都沒人察覺。
秦毅聽到動靜,從辦公室裡出來。
身上的西裝脫了,白色的襯衣,熨燙妥帖。
領扣也摘了,怕抱她的時候,會硌到她。
他往上捲了袖口,走過來。
男人氣場足,清冷又淡薄的。
實在算不上好說話,大多時候都是公事公辦。
平日裡也是不苟言笑的。
所以那些秘書助理的多多少少都有些怕他。
這會看到他出來,紛紛閉嘴不說話了,忙著手上的活,在心裡祈禱他可千萬沒聽到剛才說的那些調侃。
秦毅的注意力卻並不在他們身上,他把秦慕夏從特助懷裡抱過來,單手抱著,另一隻手接過他肩上的書包。
秦慕夏看到秦毅了,這才抿著唇,摟抱住他的脖子。
輕輕的蹭啊蹭。
「爸爸。」
帶著哭腔的小奶音,委屈的不行。
嘴唇上還沾著一層凝固了的奶皮。
應該是剛剛喝牛奶的時候弄上的。
秦毅給她擦拭乾淨,語氣溫柔的問:「怎麼了?」
她搖頭,說想媽媽。
四天沒見到她了,做夢都在想。
在幼兒園的時候看到同桌的媽媽來接她,她就更想了。
原來是因為這個。
秦毅緊懸著的心稍微鬆了些。
沒有被欺負就好。
他抱著她進了辦公室,溫聲哄著:「媽媽晚上就回來了,你要是想她的話,爸爸給媽媽打個電話好不好,讓你看看她,好不好?」
她這才止住眼淚,點頭說:「好。」
辦公室的門關上,磨砂玻璃,看不見裡面。
總裁辦裡的其他人面面相覷。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表示這個溫柔而又有耐心的男人是誰?
果然,脾氣再大,再冷漠的男人,一旦當了爹,都會成為女兒奴。
有人感嘆了句:「會投胎就是好,出生即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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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毅給夏純吟打了個影片電話,她剛吃完飯。
「怎麼了?」
應該沒化妝,那張臉懟著鏡頭,偶爾和身側的人講話,沒注意到,臉就離鏡頭更近了。
小傢伙想她,自己又何嘗不想呢。
雖然只去五天,但他每天都會給她打電話。
問她有沒有想自己,一天問兩遍。
早晚各一遍。
只有夏純吟說想了,他才會心滿意足的掛電話。
身側的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她笑的樂不可支:「真的嗎,還有這麼離奇的傳言?」
「對呀,我小的時候我爺爺告訴我的。」
帶著青春質感的少年音。
男人。
秦毅眼神微暗,醋意上來了。
面上卻沒瞧不出異樣來,語氣平常的問了一句:「你和誰在一起?」
就像是普通的關心一樣。
夏純吟聽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