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厚對那些美食挺感興趣的,有各種燒烤,凡是燒烤的、油炸的、煎的食物都比較香,所以劉厚看到一桌的烤野味也有點流口水了。加上還有香蕉、荔枝、龍眼等熱帶水果,劉厚也吃得不亦樂乎。
這些熱帶水果在成都可吃不到,在荊州時就更不要說了,所以,劉厚重生後十幾年竟然都沒吃過這些在後世很平常的水果。此時見到面前堆滿了嶺南佳果水果,劉厚哪有不大快朵頤之理。
心裡想著,就算為了以後有熱帶水果吃,這趟出兵也值了。族長和長老們頻頻來敬酒,劉厚也不好都拒絕,他們的酒都是自己釀造的米酒,沒有蒸餾過,度數很低,劉厚估計也就十度左右,味道不算好,不過勝在很難喝得醉,劉厚喝了十幾碗雖然臉紅心跳不過也沒醉倒。
晚會漸漸進入**,男男女女都圍著篝火跳起舞來,鼓聲響個不停,但是在劉厚的耳中只覺得很嘈雜。
期間族長的女兒也來邀請劉厚下去跳舞,不過劉厚害怕這些部族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古怪的規定,例如一答應少女跳舞就要娶她之類的,因此只好裝作不勝酒力婉言拒絕了她。
一聲嬰兒的啼哭聲傳來,劉厚看見一個壯漢赤*裸著上身,手抱一個襁褓大踏步走了過來。族長介紹,這是族中最出色的戰士烏霸。
劉厚向烏霸打了個招呼,稱讚了他一番,說他長得很結實,一定是個很了不起的戰士云云,都是些客套話。作為一個政治人物,劉厚現在對說這種話已經有點心得了。
烏霸嗚啦嗚啦地說了一通土話,族長翻譯了給劉厚聽,大意是烏霸剛生了個兒子,是他的長子,今天貴人光臨,特意將自己的長子奉獻出來,給貴人品嚐品嚐。
劉厚喝得眼花耳熱,也沒理解族長翻譯的話是什麼意思,以為他漢話水平有限,翻譯錯了,所以也沒在意。見烏霸將嬰兒遞過來,於是順手接了。
低頭一看,是一個白白胖胖的嬰兒,應該是剛出生沒多久,手腳亂舞,很是有勁。
“太子殿下,這嬰兒如何啊?”族長問。
“不錯,不錯,很有力氣,長大一定會像烏霸一樣壯實,一定會成為一個出色的戰士。”劉厚道。
族長大聲用土話說了兩句,劉厚估計他是說太子稱讚這個嬰兒很好之類的,反正很短的話,應該不是全部翻譯了自己的話,自己說的句子比較長,他才說了兩三個單詞。
烏霸接回劉厚遞過來的嬰兒,高舉頭頂,大聲吼叫了兩聲什麼。人群發出歡呼聲,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烏霸抱著嬰兒大步走到場中一個大鍋旁邊,裡面煮著一鍋水已經沸騰了。烏霸再次將嬰兒舉過頭頂,人群再次歡呼,然後烏霸乾脆利落地將嬰兒投進鍋裡,嬰兒的哭聲戛然而止,人群再次沸騰起來。
“什麼!”劉厚大驚,以為自己眼花了,還揉了揉眼睛,赫然發現自己沒看錯,他霍的一聲站起來,大喊:“救人!”
不用他說,關興、張苞、關索、鄂煥早就掀翻了面前的矮几衝了出去。鄂煥第一個到達,他一拳將烏霸砸倒在地,關索一腳將大鍋踢翻,關興和張苞跑過去不顧橫流的熱水,將那個嬰兒提溜起來。
只見嬰兒全身發紅,早就斷了氣,哪裡還能救得活。劉厚看得目呲欲裂,全身發抖。饒是他經歷過數次大戰,屍山血海裡趟過來的人,這次也嘔吐了出來。也不知道是酒喝多了,還是被這慘絕人寰的一幕給噁心到了。
劉厚幾人根本搞不清楚狀況,好好的一個歡樂祥和的慶典大會,怎麼突然就峰迴路轉,出現這種野蠻、血腥的慘事?還不等劉厚開口質問,烏霸就首先發難了。
他指著鄂煥等人嗚啦嗚啦地一通大罵,又指著劉厚大罵,劉厚一句也沒聽明白。族長道:“客人,我們盛情地招待你們,拿出族中最好的美酒,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