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垣結衣看著楚景言問道:“你對女人的要求是什麼呢?”
“臉要合心意,胸不重要。腿一定好看。”楚景言肆無忌憚的打量著新垣結衣,說道,“我說了。你很符合我的審美。”
“牙刷了嗎?”新垣結衣忽然問道。
楚景言一愣,沒弄明白新垣結衣的問題。
“你剛才吃了很多味道很重的食物,所以。。。。。。。。。。”新垣結衣頓了頓,握著的拳頭驟然鬆開。“請您先去刷牙。行嗎?”
楚景言明白了,於是他站了起來,走到新垣結衣面前歪著腦袋打量了她一會,這個女人說不上天姿國色。
但總歸有讓男人瘋狂的資本,胸確實不大,但是低頭看下去,依然有料。
楚景言埋首在她的頸間嗅了嗅,微涼的雙手伏在新垣結衣的腰際。說道:“出口伽椰說,對於你我不需要負責。也不需要承諾。”
“我是真的忍不住也不想忍了,所以決定接受她給的禮物。”
“但是啊。。。。。。。。。新垣小姐。”楚景言的手指像是魔鬼的爪牙一般順著浴巾的縫隙探了進去,觸碰到少女細膩滑嫩的腰間,揉搓著那裡的軟肉,看著臉上泛著紅暈,卻死死咬著牙關的新垣結衣,笑眯眯的說道,“我覺得如果按時間來算,我會你對很有興趣,大概會很久。”
“我不知道你所謂的大男子主義是怎麼去定義的,但我的就是這樣,很簡單的打個比方。。。。。。。。如果在這段時間你有了喜歡的男人,想要跟他好好的交往,請一定告訴我。”
“我去弄死他。”
“好嗎?”
楚景言的手從浴巾裡面抽了出去,放到鼻尖嗅了嗅,滿意的笑了笑之後,這才走出了包房。
新垣結衣再也支撐不住,整個人癱軟的坐在了床上。
眼神空洞的低頭望著自己的衣服,床上已經擺上了一套貼身的內衣,樣式很。。。。。。。很容易讓人害羞。
新垣結衣認得這套睡裙,這是出口伽椰親自為她挑選的。
選這麼一套衣服的理由自然有,也只有一個,符合那個去刷牙的男人的審美。
新垣結衣承認的是自己這短短二十年的人生裡從未見過比楚景言更好看的男人。
也從未見過反差會如此巨大的男人。
那個細心為自己的妹妹挑選禮物的男人難道只是自己的臆想和錯覺,或許這個恐怖到讓人起抵抗心思的年輕理事長,才是真的面孔?
那麼他做了這麼多是為了騙誰?
她機械般的站了起來,在這個陌生的城市,在這個楚景言說了算的房間,新垣結衣沒有遮攔的扯掉了身上的浴巾,拿起那片薄如蟬翼的睡裙內衣,默默的換上。
理事長大人不僅刷了牙,順便還洗了個澡。
當他半裸著上身回到臥室時,新垣結衣已經換上了那身足以讓任何男人都血脈噴張的睡衣,靜靜的坐在雪白的床上等著他。
新垣結衣聽見了動靜,然後抬起了頭,當看清楚景言的身子之後,微微愣住,身子越發的畏縮起來。
都說傷疤是男人過往的故事,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楚景言的往事也實在太多了一些。
“這是小時候調皮磕傷的。”楚景言指了指額頭上微微有些痕跡的地方說道,“所以以前很喜歡養劉海。”
“這是十二歲那年弄傷的。”
“這是十七歲那年弄上的,被船上的輪機齒輪掛到,一塊肉就沒了。”
“這些。。。。。。。。。。我給忘了。”
新垣結衣抱著雙腿,怔怔的看著楚景言,看著逐漸靠近自己的楚景言。
走到床邊,楚景言彎腰湊到了新垣結衣面前,兩人的距離前所未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