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3/5頁)

,南北通舟通南北。”

“下聯:東當鋪;西當鋪;東西當鋪當東西。”

全場安靜了下來了,百姓和鍾家父女,老葁頭等人都崇拜地望著他,張枏師徒震驚地看著他。

張口就來一對千苦絕對,這可比七步成詩還要難,他卻做到了!

然而,無恥之徒,自古出自讀書人。有一個尖臉的書生拿著一卷軸,站出來說:“俺有一詩……”

但他馬上被敖武給打斷了:“想鬥詩,還差遠了。聽俺這句: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陳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花。”

此時隋朝正值鼎盛,還沒有國家危難的情況,此詩出來,並沒有憂國憂民的高尚品質。倒是在嘲笑陳後主,但是詩的精緻與優美,卻讓人無法忽視!

不過,小人從來是隻會找你的缺點,不會正視你的優點。這時又有人跳出來說:“你沒去過秦淮,如何做得此詩?”

“哈哈哈……”敖武笑了,笑得很灑脫,很肆意,“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誰說一定要去過秦淮才能寫秦淮,誰說一定要聽到**花才能寫**花?一個人除了自己去過的做過的經歷,還有從別人嘴中聽來的,書中看到的,自己腦中想像的,幾者結合,想要寫什麼還不能寫什麼?三歲孩童不能寫六十老翁的慘境?能,只有豬做不到。未吃過苦不能寫苦?能,只有豬做不到。女人不能寫男人的豪氣?能,只有豬做不到。人的想像力是無窮的,飛天遁地,人做不到想像力做得到。只是,是人是豬的區分!”

那個被罵成豬的人,臉是黑到沒法黑了。

有小人,還有更小人的。在前者倒下後,更小人出來了:“你是說你能寫未經歷的意境,能寫老者,能寫女人?寫不出來,就是在說假話!”

笑,可笑!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蘇軾的《水調歌頭》,敖武未離家,自然沒有鄉愁一說。

“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賀知章的《回鄉偶書》,老人之作。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慼戚。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雁過也,正傷心,卻是舊時相識。

滿地黃花堆積。憔悴損,如今有誰堪摘。守著窗兒,獨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李清照這個怨婦的《聲聲慢》。

所有人臉都白了,這是怪獸嗎,這還是叫作詩嗎?

和他們這些書生一比,根本不是一個檔次了!

這時候,再也沒有敢再說話了。

而張枏從敖武開始出對子,就沒有再說話了。

敖武看向他,說道:“老先生,君子與小人不合,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應該清理門風了。”

說完之後,他就瀟灑地轉身走了。

這話的意思,是說張門下全是一幫小人,沒本事還只做小人的行為。而敖武退出張門,就是不想和小人在一起。好吧,一下子幹翻了,我不是做錯事離開,而是你小人太多。

最後面一句,清理門風。這可是一個大招。

你招我來,不就是說要清理掉我,整頓門風嗎?

你自己的門風現在看到了吧,小人遍地是,你自己慢慢清理吧!

張枏當然清楚敖武所說的所有意思,手放在膝蓋上,不斷地顫抖!

外面的百姓,用歡聲送給勝利者的敖武!

走了一段路,後面沒百姓跟著了。

鍾神醫和老葁頭他們才說起話來,對於敖武的表現,他們是相當的滿意。

而且很高明地擺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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