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鹿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抱緊了雙臂,護在胸前,她都說了是C……
男人蹙眉,對她臉上的妝容極為嫌棄,“臉上塗了什麼,去洗乾淨。”
“……哦。”
董小鹿如蒙大赦,立刻鑽進包間裡的洗手間,緊繃的呼吸一鬆,癱軟在洗手間門後。
董小鹿洗乾淨臉,磨磨嘰嘰的從洗手間裡滾出來。
肩上,忽然一沉。
黑色的西裝外套,扣在了她肩頭。
董小鹿小聲嘟囔著,想把外套取下來,“白醫生,我不冷……”
白景炎一記冷眼瞪過來,董小鹿再也不敢輕舉妄動,縮了縮小脖子,乖乖巧巧的披著。
穿這麼少,在這種地方,不怕被人吃豆腐?
“酒也賣了,我人你也見著了,還賴這兒?”
董小鹿努了努小嘴,怎麼說的好像她是特意來見他的?
“那我回、回學校了。”
白景炎一手抄進褲兜,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襯衫,袖口捲起,露出結實優雅的小臂,整個人顯得清雅迷人,透著股雅痞。
“這個點,宿舍沒門禁?”
董小鹿這才恍然。
——哦,對了,十一點了,宿舍關門了。
見她木頭一樣杵在那兒,白景炎提步往包間外走,身後的小女人還沒跟上來,他微微側眸,語氣有些不耐:“還不走?打算在這兒過夜?”
酒吧裡別的男人,可沒他素質這麼好,坐懷不亂。
董小鹿兩條小短腿,連忙跟上去。
她現在已經沒錢去住酒店了。
董小鹿跟在白景炎身後,這男人兩條大長腿,步伐極大,董小鹿小跑著才勉強追上,累的她在心裡腹誹,這人沒事腿長這麼長做什麼?
上了黑色卡宴後,董小鹿繫好安全帶,大眼笑的彎彎,“謝謝白醫生。”
“白醫生?你喜歡這麼叫我?”
男人一側頭,便又危險的瞅著她,那目光,將她小臉燒的熱燙。
董小鹿愣愣的眨了眨大眼,濃密捲曲的睫毛撲閃撲閃的。
“不叫白醫生,那叫什麼?”
她聽見他的朋友們都叫他,白少,景炎?
不然,以他們的關係,她難不成叫他,景、景炎?
事實證明,董小鹿這顆小腦袋小言看多了,男人只陰測測的開口:“你一口一個白醫生,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玩醫生護士禁忌戀呢。”
董小鹿囧,“……”
“對了,白醫……那個,你不是晚上去相親了嗎?”
他不是去相親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魅色酒吧?
白景炎只淡漠的敷衍了一句,“沒看上眼,就去酒吧玩了。”
“哦。”董小鹿攥著安全帶,輕輕應了一聲。
……
五月的夜晚,微涼。
到了白家別墅,董小鹿一下車,裸在空氣中的小腿一涼,她伸手裹了裹身上的外套,白景炎斜眼睨了她一眼,薄唇微勾。
白家大宅,還在一片光亮之中。
偌大的水晶吊燈光芒,籠罩了整個客廳。
白爺爺和白奶奶還沒睡,窩在客廳裡看電視。
一見白景炎和董小鹿一起回來,目光一喜。
白老爺子目光在他們兩人身上曖昧的遊弋這,“小鹿丫頭,你身上的衣服是誰的?”
董小鹿耳朵一紅,“白醫……白景炎的。”
喲,不僅衣服穿上了,連稱呼都改了,看來這年輕人感情發展起來就是快。
也不稀奇,一個十八歲的小丫頭,面對白景炎這樣優秀沉穩的成熟男人,想不動心都難。
白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