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用的絕對信任的心腹。朱雀自告奮勇要求幫忙煎藥,天賜怕她閒的慌又出去生事,便答應了。
朱雀抗議道:“什麼叫閒的慌又出去生事,說的我跟惹禍精一樣。”
天賜看他一眼:“你本來就是。”
“我才不是!”小鼻尖一翹,對上原天賜的胸膛,“這次如果不是我正好出去,又膽大心細,賜福或許就……”說到這裡,想到若自己未及時發現賜福,那結果讓人不寒而慄。
太子抬起頭來,清亮的眸子里布滿了血絲,但仍淡淡一笑:“不錯,像你這樣的惹禍精的確不少見。無論如何,我都要謝謝你。”
“說什麼謝謝啊!”朱雀正色道,“賜福救過我,又是我們的朋友,我救她是天經地義的事。”
出了賜福的房間,天賜摸摸他的頭髮:“小傢伙長大不少。”
“我本來就那麼大了,什麼叫長大不少啊~”朱雀糾正他,然後又皺眉:“太子真看不出來,竟也是個道道地地的痴情種。”
天賜微笑不語。
“哎,賜福真幸福,如果有人也這樣對我就好了。”朱雀有些哀怨地望望某人。
天賜停下腳步道,認真地看著他:“不會有這一天的,因為我不會讓人有機會這樣傷害你。”
“嘿嘿~~油嘴滑舌!”朱雀甜蜜地捶了他一下,可是嘴角的笑意卻忍不住傾瀉了出來。
經過這麼多天的冷靜,朱雀心底漸漸有了一個疑問:愛情是如此甜蜜而神奇的東西,賜福和太子都是很敏銳的人,他們都認為原天照是真心愛上了賜福,那麼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那麼原天照真的忍心下這麼重的手麼?賜福真的是他傷的麼?
如果不是他,那麼賜福是為何會受傷,而那人的劍術竟然可以與當世第一神劍的弟子媲美?
還是原天照真的為了他不知名的野心喪心病狂?
20
賜福的傷情使他們去拜訪李馭的計劃一再延後,天官已經漸漸不能忍耐,每次聯絡時,天賜總是需要費很多工夫來安撫他。
所有的大夫都束手無策,而天下醫術最高明的人現在正躺在床上。
太子也彷彿忍耐到了極限。
這天,朱雀正在喂藥給她,因為她無法吞嚥,只能在嘴上插一隻漏斗狀的工具,但即使如此,每次一碗藥最多隻能灌下去三分之一。
忽然大門被人以極其張狂的氣勢嘭地推開。朱雀吃了一驚,只見太子披散著長髮,手持長劍,眼神妖異的可怕,一步步走了進來。
“你……你要做什麼?”朱雀有些被他嚇到了。
太子彷彿沒有看到他,自顧自走近賜福的身邊,那絕代的美人此刻正死屍般躺在床上,太子迷戀的伸出手撫上她慘白的臉頰:“你是不是永遠也不會醒來了?……你從來都不屑我的愛,直至今日依然如此……”
朱雀的心涼了半截,他忽然有很不好的預感。
只聽得太子繼續說道:“沒關係,我可以等你,無論是在人間,還是在地府!”
朱雀直嚇的魂飛魄散,趕在太子的長劍劈落之前奮不顧身攔住他,好在太子失魂落魄下並未用上內力,否則以朱雀之力恐怕只是螳臂當車。他大叫著:“你瘋了嗎?這是賜福啊!你最心愛的人啊!你不要做傻事,會後悔一輩子的!”
“一輩子……”太子笑了,眼底是濃的化不開的悲愴,“早就沒有一輩子了……放心,我會馬上下去陪她的,她不會孤單的……”
“你真的瘋了!!”
正在他們糾纏的時候,天賜聽得聲音趕來,朱雀忙喊:“快幫忙,他瘋了,要殺賜福!”
天賜也吃了一驚,急忙上來抓住他。太子悲憤之下力大無窮,兩人眼看著就要攔不住他了,忽然一個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