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子來到我們的國土,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人口的置換。其最大目的就是,來個鳩佔鵲巢,最後佔領這裡。 當然諸如三姐這些人,哪能明白其中的道理,這是他們慣用的伎倆。 他們所到之處就是,辦學校、修教堂,這是一種文化的侵略,相比戰爭更為可怕。 在他們的骨子裡面,沒有寬容、沒有包容、沒有多元文化這類片語。 有的只是與他們,不一樣的黃種人,黃種人就是他們的敵人。 他們來的人漸漸地多了起來,對我們的騷擾,也在不斷的發生著。引狼入室站穩腳跟,即便想驅逐出去,也是不可能了。 最後的結果就是,只能眼巴巴看著,自己的臣民,在自己的國土上,在漸漸的消失。 世世代代生活在這裡,土生土長的人們開始逃避。 可以說將自己苦心經營的家園,隨便跪地拱手的相讓給,這些窮兇惡極之人。 沒有抵抗、沒有憤怒,本土民族的人漸漸少了起來,同時也失去了力量。 這無疑也助長了,老毛子心裡囂張的氣焰,佔領已成必然,沒有任何未知的懸念。 三姐十幾歲出嫁,在家排行老三,所以三姐名字的出處就在這裡,本來沒有名字,叫習慣了也就是名字了。 是的,女人是不配有自己的名字的,有一個簡簡單單的稱呼,也一樣能夠走過一生。 到了出嫁的年齡就要嫁人,原生的家庭不養閒人。她所嫁的男人,是一個好逸惡勞的漁民。一家的收入剛好維持住,靈魂和身體軀殼不分家。 在那個男權的社會里,三姐同她身邊的姐妹們一樣,每天都小心謹慎地活著,從來也不敢招惹是非。 她的肚子倒也是爭氣,結婚一年到頭,便給婆家生了個女孩,但被一向重男輕女婆婆的教唆下,她的男人毫不在乎地,扔進了洶湧中的江水中。 一個無辜的生命,經過懷胎十月,順利來到這個世界,還沒有真正睜開眼睛,看看這個世界,也體驗到人生的美好,就這樣的被夭折了。 話和翠芬說到這裡,三姐眼裡的淚水,在情不自禁中流下不止。轉年同樣的事情,更不湊巧,又生下了一個女孩。 在家人冷漠和厭煩的目光中,經過她苦苦的哀求,才留下孩子的一條性命。就這樣她在自己的家裡,永遠抬不起頭來,地位急劇下降。 甚至不如拉套耕地的牛馬,乾的是最重的活,吃的是最差的飯菜。原因就是生不出一個,令人滿意的男孩來。 那是一天的傍晚,晚霞升起的時候,嗜酒如命的男人出去喝酒了。三姐一個人單獨在家,藉著霞光補織漁網。 一雙靈巧的手,使網梭子在漁網裡鑽來鑽去。她在編織命運,在編織美好的生活,暢想到未來的樣子,心裡立刻有一種眩暈的感覺。 突然間三姐看見家裡,闖進一個年輕的老毛子,滿臉絡腮鬍子、金黃色的頭髮、碧藍瓦亮的眼睛、高高的個頭、一身強健的肌肉。 老毛子左右巡視,發現這個簡陋的屋子裡。除了一個在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孩子外,就是三姐一個人女人單獨在家。 這個野獸面目開始猙獰猥瑣,綠色眼睛的眼睛冒著火花,直勾勾地盯著三姐,並且頻頻發出食肉的訊號。 三姐在這個時候,已經意識到大難臨頭,因為這幾年老毛子,經常欺負東方大國女人,這樣的事情在身邊時有發生。 這樣的事情也是司空見慣的。沒有想到的是這樣的事情,終究發生在了自己身上。 男性和女性之間,除了生殖器官上的差異之外,還有各式各樣的差異,比如力量就是其中一種不抗拒的差異。 老毛子一臉怪笑著,一步一步走到身體柔弱的三姐身邊。事情來的太過於突然,快到她來不及考慮,是選擇逃走還是反抗。 此時的三姐,就像一條不幸的小魚,與一隻巨大的鯊魚,關在一個水塘裡,時等待著的就是死亡。 面對一個身材高大的野獸的凌辱,這對於一個柔弱嬌小的女人來說,簡直就是一場人力與天力的對抗,獲勝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面對著嬌嫩欲滴的三姐,老毛子很容易有那種開疆拓土衝動。處在驚恐中的三姐,心跳驟然加速,面對突然間的驚嚇。 她的大腦在第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