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小姑娘奚若的心裡,也是像她母親翠芬那樣想的,她也不希望三姐,來這個家做傭人。 不過她暫時還不敢當面,與天嘯理論些什麼,因為她現在的身份,還並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雖然她敢對他說些什麼,但也不住地對母親翠芬慪氣,可是自己的少女心事,怎麼也不能說出口。 為此她在夜裡,每當一想到這件事情,就會蒙起被子在偷偷地哭泣。 這似乎並不令人意外,夜深人靜,一個人的情緒,非常容易變得低落,原本堅強的人,也會在這樣的夜晚,獨處的時候變得脆弱。 此刻的翠芬,心裡非常明白,本來這段平靜的日子,她把那段曾經的想法給忘了。 可看到自己女兒奚若,對自己強烈不滿的樣子,心裡隱隱約約的,那種想法又復活了起來。自己抓不住的東西,就隨他而去,灑脫也是一種心的選擇。 看到女兒奚若的臉頰,漸漸發育成出水芙蓉般,並且在日復一日的盛開。 彎彎的眉、大大的眼睛、嘴唇玲瓏,並且逐漸豐滿起來的身材,而自己的容顏,卻日復一日地在風乾。 世上每一個男人,都會向青春貌美的女人妥協;每個男人總是想,與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上床,這是亙古不變的事實。 面對如此優秀的天嘯,又有哪個女人,會獨善其身地固守著,自己腹下的三寸之地。 對此,翠芬感到十分的不安,混亂的糾結,攪擾著她的心。自己抓不住的東西,何嘗不讓女兒抓住。人生沒有不變的真理,只不過是自己,所相信的生活罷了。 小姑娘奚若心裡的想法,與母親翠芬一樣,心裡充滿了,無法忍受的憂慮。母親和這個非親非故的,所謂的舅舅不明不白。 今天家裡又來了個,年輕貌美的寡婦三姐。而且屯子裡,還有一些年輕的姑娘,小媳婦對天嘯的仰慕,並且十分垂青於天嘯。 每每當聽到,她們對天嘯輕浮的挑逗後。有一種危機,大禍臨頭的預感,同樣也籠罩在奚若身上。 抑鬱和憂慮壓迫著,善用心機的女孩,使她感到沮喪和無助。也許愛情的產生,也是件很折磨人的事情。 這個春天,漫山遍野的淡綠,覆蓋著整個荒野。烏浴爾河從荒野中間穿過,沒有樹木的遮擋,也沒有人為的水壩,兩岸的草兒,生長得格外茂密。 在夕陽映襯下,奚若清晰的身體輪廓,就像一個剪影,越來越充溢著青春的活力。 日子就是這樣,一天一天的過著,平平淡淡,不曾有太多的波瀾。 可就是這樣,三姐的到來,這還惹得屯子裡周圍的人,說了些閒話。 屯子裡善於嚼嘴,風騷無比的二老婆,更是義憤填膺。每當她說起三姐的事情,就會撩起上衣的前大襟,把多餘部分掖在寬大的免襠褲下。 露出黃黃的牙齒嘴角冒沫,好像多天沒有進食飢餓的樣子。她是非常喜歡對別人的生活,嗅嗅聞聞的那種人。 這樣的事情,要是不從她的嘴裡,說出來個是是非非。好像這個世界,都忽視了她的存在,她的胃、她的嘴,就火燒火燎一般的難受。 二老婆這個心靈極度骯髒,性情極度變態的女人。她在屯子裡簡直就是一個惡魔,人見人煩,人見人躲。 她逢人便講天嘯霸佔了三姐母女,就是不說他救活了三姐母女。可是二老婆自己的內心,又何曾不想和天嘯有些纏綿,哪怕是有那麼一腿也好。 天嘯這個人,既有智慧、又有長相、又有身材,集中了所有男人魅力於一身。 在二老婆的眼裡,他的英俊的外表,並不是簡單的一種好看,而是一種美和力量的化身。他的身材在她心裡,神一般的存在。 二老婆這個女人長相適中,臉型適當、身材豐滿,全身充滿著一種妖嬈和風騷。 這個女人不能說不漂亮,只要她站在男人面前,身體總是存在著,讓人覺察的一股無形張力。她無法逃脫出,天嘯那雙清澈的眼神,當然還有那硬朗的體魄。 如果他想和自己,有一些風流之事,自己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拒絕的,當然她也不會在乎,別人嘴裡的風言風語。 優秀的男人,無論在什麼人的眼裡,都是極其優秀的,同時這也是掩藏不住的。 或許我們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