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坐車嗎?最後一單拉完收工。”陸振東沒心情理會她。
凌笑卻一點也不生氣,她今天化了淡妝,黑色緊身裹臀裙凸顯出她玲瓏傲人的身姿,下身是黑絲加高跟鞋,很職業的打扮。
“拉我去北湖小區售樓處,我在那裡上班。”凌笑跨上車,笑眼桃花。
陸振東心說:北湖小區售樓處離火車站至少三十分鐘路程,這麼遠跑過來幹嘛?
陸振東不知道,凌笑每天一有時間就打車來火車站,在出站口一坐就是一兩個小時,只是為了看他一眼。
凌笑在後頭說笑,陸振東充耳不聞,他現在腦子裡就思考著一件事——該怎麼應對金氏集團?
自從上次大鬧金氏集團後,陸振東回去好一番打探,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金氏集團的老闆叫金東傑,當年是老火車站那一片的老大,後來倒騰各種能賺錢的生意,一路順風順水,再後來進軍房地產,成了身價億萬的大老闆,這種人要弄死陸振東一個無名小輩只需動動手指頭,不過陸振東也不是任人宰割之輩,還是那句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
陸振東的事蹟在平州道上傳的很快,單槍匹馬大鬧金氏集團,赤手空拳幹趴下人家二十多號人高馬大的保安,簡直猛的一塌糊塗,但明眼人都清楚,得罪了金東傑,這傢伙離死也不遠了。
深夜時分,趙阿姨疲憊的回到家裡,這幾天她求遍了人,禮也送了好幾千出去,不過全都打了水漂,一個準信也沒有收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湧上心頭,她覺得愧對女兒!
趙阿姨上樓回房後,三名鬼鬼祟祟的男子也跟著上了樓,手裡拿著棒球棍、電棒、橡皮棍等武器。
這三名男子雖然行為鬼祟,但是個個體格壯碩,肌肉結紮,手臂得有普通人大腿粗,走起路來健步如飛,腰板兒筆直,八成是退役特種兵或者練散打武術出身的專業人士。
這三個人一上樓就直奔陸振東所在的出租屋,他們的真實身份是金氏集團的特保,正兒八經的特種部隊退役,出事那天特保隊的十餘員悍將剛好全被派去接待重要人士,公司只有保安隊鎮守,這才出了岔子。
有人提供了陸振東的詳細住址,但金老闆的命令是活捉陸振東,所以三人沒有攜帶致命性武器,只顧到時候把目標打殘了再拖走。
此時此刻的陸振東還沒閤眼,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若有所思。
三個人靜悄悄的來到門前,屋裡陸振東身軀微微一震,他聞到了危險的氣息。
一名鐵塔般的大漢後退兩步,一側粗圓的膀子對準了房門,像橄欖球運動員那樣猛然衝撞過去。
嘭!
腐朽的老式木門被撞成碎渣,木屑呈爆炸式飛濺,另兩名特保默契地突入屋內,發現目標就睡在房屋正中的一張單人床上。
炎烈夏日,陸振東只穿了一條沙灘褲,露出結實的體魄,明媚的月光照進窄小的出租屋內,陸振東一身傷疤清晰可見,其中至少有六道圓弧形的疤痕,玩過槍的人都知道,這是子彈才能留下的光輝印記。
車鎖的十字形鑰匙就放在床頭櫃上面,陸振東反應迅速,第一時間就把鑰匙攥在手裡,鑰匙尖頭從指縫間探出,這樣能為拳頭加分不少,打在身上至少也是個血洞。
對方也不拖泥帶水,上來就打,其中一人手頭的電擊棍在黑夜中啪啪閃著藍光,陸振東果斷將被單掀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蓋在了對方頭上,然後凌空一腳踢飛。
與此同時,另一人手持棒球棍朝陸振東的腦袋橫掃過來,這要是打實了還不得腦袋開花,陸振東瞬間驚出一腦門的冷汗,想也沒想就往前臥倒,棒球棍擦著他的頭皮飛了過去。
一根橡皮棍重重落到他背上,陸振東只感覺體內氣血翻湧,差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