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夜涵坐了下來,示意正在給夜子殤的老師出去。
“什麼事啊?”夜子殤放下手指的書,一副天真的樣子。
夜涵牙關咬緊,雙眸定定地看著夜子殤,一言不發。
“好好好,我投降,你是想讓我去勸勸我那小娘親?”夜子殤開門見山地說,“但是我有條件。”
“什麼?”
“讓我出去玩,不得限制我的自由,至於課程,我想上哪個就上哪個。”這個條件實在是孩子氣十足。
“隨你喜歡。只要能勸勸煙兒就好。”夜涵的話中帶上了濃濃的擔憂。
“嗯,我知道了。你抱我去吧。”夜子殤壞笑著說。
夜涵握著的拳頭緊了又鬆開,最後什麼也沒說,走到嬰兒椅邊,抱起了夜子殤朝主臥走。
“這是你第一次抱我。”夜子殤嘟嘟嘴,小胖手拍著夜涵的肩頭。
“我不喜歡孩子。”夜涵說。
“我知道,更何況我的出生還給我小娘親帶來了痛苦,是吧。”夜子殤輕鬆地說,還像大人一樣聳了聳肩,“老爸,你的佔有慾實在是太強了,難道你不知這種佔有慾也會讓我的小娘親痛苦嗎?”
“痛苦?”夜涵不解。
“是,原來我也不懂,但是現在我懂了。”夜子殤的眼神變得深邃,完全不適合一個孩子,“小娘親之所以到現在還是這樣,就是被你的佔有慾束縛了。他覺得他背叛了你,而你是的佔有慾壓得他不懂怎麼釋懷。”
夜涵沉默不語,夜子殤話如當頭一棒,他要好好想想。將夜子殤放在主臥的門口,夜涵靠在走廊的欄杆上。
“喂,你不是吧!”夜子殤看著自己頭頂上的門把,犯了難。
夜涵莞爾,他忘記了夜子殤的身高,伸手開啟了門,注視著夜子殤踱進房間。
“媽咪,媽咪~”夜子殤覺得渾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這種嗲聲嗲氣的說話,他上輩子可是從來沒有過的。
“是殤兒!”小憩的紀凌煙睜開了雙眼,雙眸染上了一層柔光,“殤兒怎麼來了?”
夜子殤搖搖晃晃地走到大床邊,小手扒著床單,大大的黑眼睛注視著紀凌煙,“好幾天沒看到媽咪了,想~”
夜子殤最後一個字拖得很長,逗得紀凌煙笑了出來,摸了摸夜子殤柔軟的頭髮,“是媽咪不好,好幾天沒看殤兒。殤兒這幾天都做什麼了?”
夜子殤翻翻眼睛,然後手比劃著描述道:“嗯……看了好多有趣的書,書花花的可漂亮了,有大風箏,還有大花瓶……”
“是嗎~殤兒喜歡那些東西嗎?”知道夜子殤說得是古玩一類的東西,紀凌煙便更關心起來。
“嗯~老師說越老越好,可為什麼人不是越老越好呢?”夜子殤歪歪小腦袋。
“誰說的,鑑定古玩的人越老資格越老,人們越信得過。”紀凌煙解釋著。
“可是媽咪很年輕啊,可是那個老師說你的資格比他老啊~那個老師鬍子一大把了。”夜子殤學著老師捋鬍子的樣子。
“呵呵,我的殤兒很可愛。老師那麼說不過是謙詞。”紀凌煙的話不知何時變得輕快了很多。
“謙詞?”
“嗯,謙虛的說。”紀凌煙解釋著。
“媽咪,我還有一句話不明白呢,你告訴我吧!”夜子殤眨眨眼睛。
“好,你說吧。”
“太過注意外在並不是好事,人的內在才是最關鍵的。”夜子殤意有所指地說,“那個什麼‘外在’、‘內在’是什麼啊?”
紀凌煙撫摸夜子殤的手微微一頓,之後繼續了動作,解釋道:“外在,就是指人的表面的一些,比如衣服啊、身體啊;內在就是指人的心。如果一個貴族穿著很好,可是卻有個壞心腸,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