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們成親了嗎?”
嶽盈臉一紅,說道:“誰……誰願意跟他那什麼啊。”
鐵鈴兒知道這是女兒家在害羞,便也不點破,忽又聽到水兒在門外輕聲叫道:“夫人?”
鐵鈴兒向嶽盈在床鋪上指了指,這回嶽盈自己就乖乖的鑽進了被窩,隨後鐵鈴兒說道:“水兒,進來吧!”
水兒撩起簾子進來,手中捧著一碗香噴噴的馬奶,送到了鐵鈴兒的床頭,鐵鈴兒聞到了這馬奶味就覺得有些想要嘔吐,但還是忍住了,說道:“你先放這裡吧,我還想歇息一會兒,一會再喝,若是有事了,再叫你。”
水兒應了一聲,這就出去了,鐵鈴兒將嶽盈拍了起來,說道:“我瞧你這一晚上沒少折騰,想必是又累又餓吧,我方才就覺得你應當是文軒的朋友,便要了這碗馬奶,你先將就著喝一些吧,我最近吃的少,也不能給你要太多吃的,不然怕旁人是要起疑的。”
嶽盈想起自己剛來的時候用劍抵著鐵鈴兒,沒想到她不計較,竟是早早的叫人熱馬奶給自己喝,對自己這般好,嶽盈心中好不愧疚,說道:“鈴兒姐,對不起,我來的時候不知道你是誰,我還拿劍指著你……”
鐵鈴兒說道:“你這是哪裡的話,你自己都說了不認識我,我又怎麼能怪你?你快些將這些馬奶喝了,先有了力氣,然後我也好想想辦法將他救出來。”
嶽盈早就是餓的肚子咕咕叫了,當即將一大碗馬奶喝了一個底朝天,可隨即又覺得十分不妥當,說道:“鈴兒姐,你看我全喝了,也忘了給你留一些……”
鐵鈴兒笑道:“這東西我現在的身子是喝不得的。”
嶽盈問道:“為什麼?”
鐵鈴兒指著嶽盈的小肚子說道:“等你什麼時候也有了孩子,你就明白啦!”
“等我有了孩子?”這句話在嶽盈的腦袋中一晃而過,但登時就已經覺得這是一件十分羞人,也十分可怖的事情,打住不敢再想。
鐵鈴兒說道:“妹子,咱們說了這麼多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嶽盈也是一時著急,這才忘記了,當即說道,我叫:“嶽……”嶽盈頓了頓:“心道,不管怎麼說,她是住在金營之中,我只報自己的姓名就好,可千萬別叫她看出我的家勢來了。”繼續說道:“我姓岳,單名一個盈字。”
鐵鈴兒唸叨著:“嶽盈,嶽姑娘。”隨後說道:“我要救文軒不難,不過……不過我卻不想讓他瞧見我,更不想讓他知道我在這裡,你能答應我嗎?”
嶽盈問道:“為什麼啊,就在前幾日我們經過廬州渡的時候,文軒還去祭拜你爹孃了,回來又與我麼說起你來,咦……對了,鈴兒姐,文軒說他去祭拜你爹孃的時候,瞧見那裡是剛剛有人祭拜過,難道……難道那個人就是你?”
鐵鈴兒苦笑道:“你看我這身子,可還走的了遠路嗎?只是我託了朋友,替我捎去一份心意罷了。”
嶽盈點了點頭,之前鬧不明白的事情當下也想通了,於是繼續說道:“鈴兒姐,廬州渡出事的時候,我就已經認識文軒了,他那時候到處找你,卻是沒有你的蹤跡,他想你想的很呢,還跟我講過你們小時候的事情,他要是知道你還在人世,一定是要開心壞的,你為何不想要見他呢?”
鐵鈴兒嘆道:“妹子,不知道文軒有沒有與你說過,我們可是訂過娃娃親的,你知道嗎?”
嶽盈嗯了一聲,鐵鈴兒繼續說道:“只可惜造化弄人,上天折磨著咱們開心,叫我們有緣無份,我現在人在這裡,又是這般模樣,你說說,我們若是相見,我又該與文軒他說些什麼?他又能與我講些什麼話?只怕是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了,豈不是給兩個人徒增苦惱?”
嶽盈揪著衣角,說道:“鈴兒姐,你是不是被金兵抓來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