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點痛。”嚴羅滿不在乎的說道。
小詩詩慌了,她肯定的認為嚴羅絕對是生氣了。
“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原諒我好不好。。。”小詩詩緊張的道。
嚴羅一聽便樂了,他心說這個小妮子怎麼那麼可愛,因愛生憐,因憐便生起了幾分搞怪的情緒,只見嚴羅道:“光說說可不行。”
小詩詩一聽這話,臉更紅了,她喃喃道,聲若嚶嚀,微不可查:“那。。再給你親一下?”
“嗯?”
“我。。我說。。再。。再給你親一下啦!!!這次不咬你了。”
小詩詩大聲的說道,臉色緋紅,眸色晶瑩,好像要滴水了一般。
見其如此這般,嚴羅的心也軟了,但轉念一想,現在拒絕自己還是男人麼?於是便帶著一抹邪笑,低頭湊了過去。
雙唇緊貼,因為有了準備,小詩詩沒有再驚慌失措,反而是靜靜的感受著此時此刻的美妙的觸覺。
溫暖又溫柔,嚴羅的動作很輕,僅僅只是唇瓣貼在一起,沒有更多的動作,這樣的舉動讓小詩詩倍感貼心,也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某種喜悅的情緒,小詩詩探出小舌頭,點在了嚴羅的唇上,一觸即分。
“哼。”
弱弱的一聲冷哼,小詩詩撇過頭去,似是不想再理睬嚴羅賭氣的樣子。
嚴羅只覺得這小傢伙的可愛,這種青澀的感覺,如同初戀一般,雖然嚴羅沒有初戀。
焚炎山脈內部的巨大深淵廣袤異常,時間過的乏味,但兩人卻都沒有覺得無聊。
清風過耳,世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和心跳聲,小詩詩的臉上的紅暈未曾消退過,也許是長時間的躺在嚴羅的懷裡,身子有些疲累,小詩詩微微直起身,雙手摟住嚴羅的脖頸,撇過頭,閉上眼,靠在嚴羅的肩上,似乎是睡去了。
小詩詩的腦子裡混混沌沌的,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麼,而因為貼的近了,便也能清晰的嗅到了嚴羅的氣息。
淡淡的,像風一樣。
。。。。。。。。。。。。。。。
“丫頭,拿酒。”
“不給~”
老頭氣的鬍鬚只翹,氣道:“都七百六十一天了,說好的每百天給一次酒,這都欠我七瓶了。”
“嘿嘿,就不給。”
溫知梓蹦跳著,手裡還拿著一個白瓷玉瓶,悉心的擦拭著。
“誒誒誒,別亂蹦,那可是好東西,摔不得。”
老頭子心疼的喊道。
“誒呀,我會小心的拉。”
“小心?你都摔了一籃子的器物了!”
溫知梓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將玉瓶放回了原處,而老頭看著溫知梓,眼角垂了下來,道:“茗煙你沒拿回來。”
“沒必要。”
“是沒必要,但你惹禍給他們了。”
老頭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接著說道:“你知道茗煙是幹什麼用的,你也知道不拿回來會有什麼後果,你這丫頭,就是心太野。”
“嘿嘿。”溫知梓只是嬉笑著。
“那個小子看不住茗煙,遲早會被人搶走,那個女丫頭也會遭逢劫難,茗煙不是什麼好玩意兒,丫頭,聽我一句勸,去拿回來。”
溫知梓搖了搖頭,道:“這是命,既為閻羅,所有選擇只從本心,龔師傅不是說了麼,天下注定要經此一劫。”
“能避劫,又為何要去經此一劫,那個老狗就知道忽悠,你也是蠢笨,為何就輕信。”
敢罵龔冢虎老狗的,也就只有這個老頭了。
遠在江南的龔冢虎鼻尖一癢,都不用掐指算,便大笑起來。
閻羅相已出,貪狼星殺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