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光和許衝的寶劍撞擊在一起,那凌厲的勁氣,讓後者直接倒退數十步,血氣翻湧間,腳步一滯,他臉色也猛地一變:
“誰!找死麼!”
這時,一道身影幾個閃爍間落到李觀棋身前,他手中握著一把赤紅長劍,渾身靈力激盪,他抬起頭,盯著許衝,目光微冷:
“許衝,我們煉藥堂弟子你都敢動?”
“雲逸飛……”許衝眼神閃爍,對方現在可是煉氣期九品,雖然自己與其只有一品之差,但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打過的。
更何況雲逸飛還是煉藥堂大弟子。
“我倒是誰,原來是雲師兄,都是誤會。”想到這裡,許衝皮笑肉不笑,收起寶劍,拱手作揖道。
李觀棋本想動手,看到雲逸飛到來,原本運轉的靈氣此刻也停止下來。
“行了,我沒時間和你廢話,你現在離開我可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如果你執意要對我這位小師弟出手,那我劍也未嘗不利!”
雲逸飛手中赤紅長劍微微閃爍,似是隨時準備出手,渾身靈氣激盪。
“既是誤會,怎麼可能會動手呢,師弟這就離開。”
許衝眼眸閃爍,片刻,放棄了和李觀棋和雲逸飛的爭鬥,他望了一眼雲逸飛身後的李觀棋,眼中掠過一抹殺意,隨後一揮手:
“走。”
宋三和其他兩名執法堂女弟子雖然心有不甘,但也知道雲逸飛的實力,恐怕只有他們師兄方問才能和其掰掰手腕。
“小師弟,你沒事兒吧?”雲逸飛上下打量了一下李觀棋,關切道。
“多謝師兄相救。”李觀棋抱拳行禮,他對雲逸飛還是比較有好感的。
“現在你我是同門師兄弟,不用客氣。”
雲逸飛揮揮手,但還是有些擔憂:
“不過,許衝這人心胸狹窄,你既惹了他,如果到外門弟子大比,他可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到時可要注意一些了。”
“謝謝師兄告誡”李觀棋點點頭,旋即又問道:“不知師兄前來何事?”
“自你入煉藥堂後,上交藥材有功,師父準備見你,並傳授你煉藥術。”雲逸飛拍拍李觀棋肩膀,也很高興:“師父已經很久沒收過弟子了。”
“是麼?”李觀棋有些意外。
“當然,今天師父特意讓我接你去煉藥堂。”雲逸飛點點頭:“事不宜遲,走吧。”
李觀棋也沒拒絕,自己的煉藥術雖然已經小有所成,但也只限於煉製一品丹藥,前輩哪裡又不能經常去,有個師父教導,還是很好的。
隨後,李觀棋和雲逸飛便朝煉藥堂而去。
至於許衝,回到執法堂,臉色陰沉的可怕。
“許師兄,這口氣我們可不能嚥下啊,怎麼可能讓這煉藥堂壓我們一頭!”
跟著許衝的一名女弟子銀牙緊咬,拱火道。
“是啊許師兄,這李觀棋殺了陳執事不說,還這麼囂張!”宋三給許衝倒了一杯茶,小心翼翼端上去。
“哼,一個小藥童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運氣進到了煉藥堂。”
許衝將茶水一飲而盡,猛地將手中茶杯猛然捏碎:
“等外門弟子大比時,我定要讓你們付出得罪我的代價!”
……
許衝等人的談話,李觀棋自然不知道,他和雲逸飛已經到了煉藥堂門口。
煉藥堂坐落在外門最中間的位置,遠遠望去,帶著一種古樸和典雅。
整座煉藥堂以硃紅色和翠綠色為主,大殿正門處,懸掛著一塊木製牌匾,上書“煉藥堂”三個鍍金大字,字型遒勁有力。
正門兩側則立著一對石獅,威武雄壯,門框上雕刻著各種丹鼎圖案。
很多身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