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笨重又不好看,不過她剛剛還特意束了長髮。寧語長得好看,雖無像北寒那樣的傾國之色,但她也絕對算得上是一個美人,只是在戰場上了沒心思打扮,加之她也是家中從小被捧在手心裡長大的人兒,會束個發已經很不錯!而且她三年都沒回家了。
“走吧。”看著寧語終於穿的正經的來了,臉色緩了緩,倒也不讓人看著難受。北寒便走在了前面,她未曾忘過這皇宮的路,只因這裡有主子。
夜,皇宮朝華殿內一片歌舞昇平,百官喜氣洋洋的聚集在此處。皇帝因實在無法在起床便沒來主持這次宴會,就交給了身為長公主的顧江婕主持。不過這次本就是為北寒準備的宴會,倒沒有那麼多嚴謹的氣氛。顧江婕也只是悶頭說了幾句,就任百官個管個的了,她本來還比較興奮父皇第一次交給她幹這種事兒的,卻比想象中要無趣的多。
“將軍,來來來受老夫一杯酒!”左相走到北寒身旁這樣笑呵呵的說道,手裡拿著一個小巧的琉璃杯,內乘著透明的白酒。這北寒定要把她拉入自己的營下,他不僅是左相還是璃國的國丈也就是顧江婕的外公。他已經年過六旬了,怕是不就就要辭官了,在此之前他必須看到他的外孫女登上皇位,這北寒必須拉攏,若不行,那也絕對不能讓別人得到,左相眼神寒光閃過。
北寒抬眼看了一眼這身穿一品官衣的左相,她識得這個人,因為在不久之前還未回來的時候,主子便交給她一本專門畫著主子目前朝敵的人,這左相位列第一。
“丞相,將軍不善酒水,我為她代過!”一旁本在大吃大喝的寧語見到左相想敬北寒酒立馬拿起自己的酒杯說道,然後一飲而盡,又一副笑嘻嘻的臉龐,搖了搖已經空空如也的酒杯。
左相是為尷尬,乾咳了幾聲,也一飲而盡。這是何人?這北寒竟也沒什麼表示,甚至面無表情。這讓他覺得這北寒太過傲氣,是瞧不起他堂堂的左相嗎?他心裡窩氣了。如此傲氣之人不好馴服,不能留!“是老夫不好,不知將軍善酒水。將軍若有時間,不妨到老夫府上做客。”左相還是一副和藹的笑容,說完便走了。
這樣明顯的丟擲橄欖枝,北寒自是明白,只是心裡對這左相愈加不喜。
但因為連左相都主動要去拉攏北寒,周圍那些官員見了,也紛紛想去跟北寒敬酒,不過還是被寧語擋下了。
“喂,北寒…回…回去你得好好謝謝我!”終於應付完了那些官員,寧語臉龐已變得紅撲撲的了,她附在北寒耳旁小聲說道,而她似乎也醉了一點,不受力的倒在北寒的懷裡。她只感覺現在腦袋真是一片混沌,回去一定要向北寒討要點東西。
北寒不太喜歡別人的靠近,但畢竟是寧語幫了她,她便也沒有推開寧語,“好。”她端端正正的坐在席位上,寧語躺在了她的腿上已經有些不省人事了。她看著那些來來往往的百官其實也是想搜尋一下主子的身影,奈何還未看到主子。
“記得!”寧語聽見了的,沒想到北寒這次這麼幹脆就答應了。可是她現在全身無力,不然她定要得寸進尺的抱一抱北寒的身子。
這個宴會可真是無趣的很。
“將軍。”
這清涼的聲音讓北寒為之一振,她立馬抬頭,去看來人。是主子!
顧無言身著一身玄衣,並不是太過繁瑣的衣物,但也不失尊貴。她站在北寒桌案旁,面帶笑容看著北寒,亦是用餘光看著北寒懷中醉倒的寧語,眼中劃過寒光。
“主子…不不,殿下,北寒見過殿下。”北寒知道她不能叫“主子”,因為這無疑會給主子帶來麻煩。她本是想行禮的,可是她卻實在不好推開懷中死死躺著的寧語。她面容終於有了一絲變化,激動而有些可疑的紅暈,只不過不明顯。
可這一點變化卻被一直用一點點餘光看著北寒的寧語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