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小胖子很不樂意,但是無奈年兒每次都可以制服他,還讓他有理沒處說,久而久之變得像見了老虎的老鼠,只要年兒說一他就絕不會說二。
這樣的狀況讓學堂的一部分男生很不滿,尤其是在這大家公認的才子雲初,認為胖子向一個女子俯首失了男人的尊嚴,所以多次教導胖子要有骨氣。無奈龐胖子在年兒面前就是隻提不起氣的軟腳蝦,所以隨即向年兒發出了關乎男人尊嚴的宣戰。
年兒對他嗤之以鼻。一個男人(雖然還沒到那個程度),居然這麼呆板,還把男尊女卑這種事看地這麼重,看來樣子不教訓一下他以後就欺負到頭上來了
“比什麼,說吧。”
“你是女孩子,你決定吧,免得別人說我欺負你。”雲初還是一個比較紳士的人。
但年兒認為既然知道不應該欺負女孩子那他對自己宣戰是個什麼意思嘛。
“好,那就速戰速決吧,我們比詩詞,七步內誰做的好誰就贏,如何?”
“好,一言為定。”雲初雖小但對自己的學識很有自信,他不相信自己會輸給一個腹無墨汁的小女生,“如果我輸了,我甘願做你的書童,認你拆遷,但是如果你輸了,就做一個女孩子該做的事如何。”
年兒覺得她做的事都是女孩子該做的沒什麼不妥,而且她也不相信自己會輸,尤其是不相信李杜等大師的作品會輸給一個十歲不到得小屁孩。
“好啊,你先吧。”
年兒很爽快地答應了對方,她倒想看看那個才子會做出什麼樣的佳句。
第十四章 春端幫
雲初也不推脫開始邁步,緩慢有節奏,剛剛七步,他回頭朗道:
聚散虛空去復還,野人閒處倚筇看。
不知身事無根物,蔽月遮星作萬端
憑心說這首詩極好,這孩子相當不簡單啊,看來她是不能念“鋤禾“了,得來點狠的才行。
“輪到你了。”
“我知道。”
年兒的步子邁得很慢,就在眾人覺得她肯定輸的時候,年兒緩緩道出: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
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
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
許久年兒都沒有聽到任何的回應聲,難道是她選錯詩了?不夠好?
“好詩啊;‘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是我輸了,輸的心服口服。”
嚇年兒一跳,她還以為自己抄襲的輸給了雲初呢。
“不過,這首詩是寫的至死不渝的愛情的吧?”她可一點也不像經理過如此感情的人。
“你懂什麼,這有離別之情,有親情也有愛情,這要慢慢參透的。”
“原來如此,那麼在下最從諾言,從今以後就是你的書童。”
“書童倒不畢了。”身邊要是有這樣一個才華橫溢的書童那自己以後肯定會被那些才子煩死。
“我們就做朋友吧。”
“朋友?”
“恩,就像我和小艾一樣,只不過你是男性朋友。”
“男性朋友?好,我答應你。”
“那我呢?”胖子問。
“你啊,就繼續你的跟班事業吧。”
龐胖子很傷心,為甚麼不管在什麼情況下他都是年兒的小弟呢?這個問題值得思考啊。
“對了,我們不如就組閣團體吧,這樣多親密啊。”小艾在年兒身邊呆久了就近墨者黑了。
“親密?”雲初對這個詞還是有些過敏。
“叫法無所謂啊,意思到就好了,我們叫什麼好呢?”年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