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幾分嬌憨的固執,可還是嚴重“褻瀆”了我們神聖的警察叔叔,瞧他那眼睛瞪的我甚至傾身過去,想數數里面到底閃爍過幾種情緒,卻被思音抓住了手,“我們還是走過去吧,今天確實不適合開車!”瀟灑地牽起我,吊兒郎當地把車鑰匙拋給還愣在那裡的交警,“車,你扣著吧!”轉身,走人,完全“驕慢”的“貴族”做派!
“佟卿越!你老婆在樓下!”不待對方支聲,就“啪!”的合上手機,思音象撫摩她們家的波絲貓,寵溺地揪了揪我,“乖!……”“去你的!還敢調戲我………”嬌縱地拍開她的手,我討厭她把我當寵物,“喲喲,還真生氣了?這叫調戲?那這呢?”很輕浮地在我唇角偷了個香,我到瞬間變的媚眼如絲,口氣裡卻一本正經,“也對,這才叫調戲!”“呵呵!小妖精!”狠狠捏了下我的下巴,思音笑的很愉快,我也笑的一臉討好。“好了,好了,我要先走了,省點嬌兒撒給你老公吧!”飛揚的發飄過我的鼻間,思音自信的腳步漸離漸遠,我卻好似聽見一曲輕盈曼妙的江南小調,原來,是她那細高根與地磚合奏的靈樂我走路也有思音那麼清雅嗎?
佟卿越下樓來時,看見的我就正低著頭,踩著方磚的直線,走,走,走“佟太太,還記得某一天的夜裡,你也是這樣踏著方磚向我走來,後來我們幹了什麼嗎?”我喜歡他這麼和我說話,帶著神秘,帶著狡黠,帶著誘惑。停下腳步,我埋下頭,嘴角嬌俏地咧開,手背在身後,突然象只無蒼蠅,向他撞去,卻被穩穩接進一個熟悉而溫暖的懷抱,立馬象只妖嬈的蛇全身緊緊纏繞向他,亮晶晶抬起我的眼,“我們在車上做了一晚上的”“愛”字被他飢渴地含進嘴裡,我們的吻一直激越,一直這樣
“元一,怎麼辦?我現在好想要你,好想”瑣碎的吻灑在我的眉眼,我的臉頰,我的唇瓣,我的耳根,嬌笑著我雙手擎住了他不安分的唇,“可是他們都在看………”眼睛一眨一眨,我純麗的不象個真人,聽見耳畔輕微的抽氣聲,佟卿越突然緊緊把我按向他的胸口,“兄弟們,這是我老婆,收回你們如飢似渴的色眼,小心我全挖下來燉湯喝!”“對!燉湯喝!”悶悶的聲音傳來,那是我“小人”般的附和,接著,是我招搖的竊笑。沒抬頭,我也能想象身邊這一圈男人要開始露出多麼不屑的眼神了,“卿越,你家柴元一很會狗仗人勢咧!”“是呀,你那老婆才會扒著門檣子狠,看你不在她身邊,她有多大個膽子!”男人們繼續玩著檯球,嘴巴卻一刻都不想放過我,我知道,佟卿越那圈子的男人全是龍中龍,胃口養的刁刁的,眼睛挑剔,嘴巴毒,各個喜怒無常,“官宦子弟”是這德行,我習慣了!所以,我老早失去了和他們打嘴巴官司的興趣。就象現在,他們玩他們的,我玩我的,只是,我玩的,他們不高興就是了“佟卿越!快把你那幼稚的老婆抱走,她在臺球桌上摞酒杯,我們怎麼打球”那鑲,正在看著手提電腦的佟卿越頭也沒抬,“那你們別打了,讓她在那兒摞!”這鑲,我繼續有一下沒一下的摞著酒杯,身邊幾個撐著球杆的男子,明明一身俊帥,卻各個眼神惡毒,他們在看我,在想我:這個東西就叫老婆?
“卿越,海洋要回來了!”我還在那邊一個人默默地摞著酒杯,一層層,一疊疊,就象我的心情,逐漸抽細,最終幻化成一抹尖銳。我經常有這種心臟一揪的搐痛,腦海裡掠過一個影象,想認真看清,卻再怎麼也看不清楚了!通常這個時候,都會讓我很煩躁,我會大發脾氣,或者莫名其妙的流眼淚。就象現在,我很不耐煩的推倒了剛剛摞到第四層的酒杯,“嘩啦……”玻璃製品碎滿一地,坐在那邊的男人們全驚恐地站起了身,望向這邊,似乎都很小心翼翼,怕驚擾了什麼,只是佟卿越走了過來,“元一,小心!別碰著腳!”一把打橫抱起我,輕輕吻了下我的額頭,我沉靜了下來,“海洋是誰?”我懦懦地問,剛才他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