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原本想剋制著不管不顧,聽到樓下重重的摔塌聲還是不放心,起身下樓去察看。
“邵總,你們家好大呀!夫人真的不在嗎?”先傳入耳的是一陣高調女聲,扯著小喉嚨的怪異鼻腔聲。
鬱宛西的身體一冷一顫,以前即使他在外面如何流連酒色,也從來不會帶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裡,一顆懸於的心在緩緩下墜時,終於譁然落下,碎了一地。
一個衣胸袒露的女人半邊身體貼附在邵士森的身上,即使有些醉態,卻也不至於昏頭的不知道這是家,而這個女人是他在燈紅酒綠中結識的情人而已。
邵士森剛想推開小優時,抬頭卻見樓梯處鬱宛西沉陰的臉,帶著不敢相信的目光,即使那麼遠的距離,這雙目光也足以燃燒他,足以將他焚燒得灰飛煙滅。
鬱宛西,我已經決定放手了,決定放了你,也放了自己,你又何必再用遮掩傷痛的眼睛讓我於心不忍,讓我難以絕情,難道就不能再最後為我留有那麼一點可憐的自尊嗎?
他的心撕痛,她的愛絕望,他們的目光在遙遙對望中幾乎想將彼此都要灼燒燬滅,小優在這兩雙目光中無法接縫,她不過是他們之間微不足道的局外人,淪落風塵不能完全歸於生活所迫,但也是一種無可奈何的極端選擇,沒有一個女人天生的志願就是如此,也沒有一個女孩在十八歲的天空裡沒有過對愛情的幻想,即使她選擇了這條路,已經沒了愛的資格,但這樣的目光裡沉澱的愛情,她依然能讀懂,原本就想這麼無聲無息地退出,就好像她從來沒有這麼尷尬地出現過。
下一秒,邵士森的手掌卻重重地按落下來,他將她用力地攬在懷裡,還沒等小優搞清楚狀況,猛然的吻鋪天蓋地地落了下來,他的手遊移到她刻意保持的細腰處,其力度彷彿恨不得將她揉碎,吞併進自己的身體裡,這一刻小優終於懂了,她今天扮演的角色原來只不過是個道具,他要演戲必備的道具,小優不知道他們的故事,也不知道他們以前的關係?更不明白他這麼做是因為愛?還是因為恨?但這不是她一個道具需要明白的事,既然是一個道具,那麼就好好地盡職盡責地演好這場戲,也對得起東家的高價出場費。
小優似是陶醉而激烈地回應他的吻,扭動的身體和她遊移的雙手交纏著,這幾年的身經百戰,讓她熟練而準確地去挑逗男人敏感薄弱的神經,他似滿意於她的駕輕就熟,她似陶醉在他並不溫柔的掠奪中,糾纏的身體,慢慢褪落的衣裳,鬱宛西想到了在路邊交配的生物,那樣直露不諱,那樣不知羞恥,一層層剝落的心,血淋淋地袒露著,可如今已經毫無意義。
鬱宛西剋制著自己,手緊緊的扶撐著扶梯,轉身一步步地上樓。
ps:對不起大家,揪心也只是一小段的,豆馬上要結文了,不會讓大家感覺太虐的,影響大家心情真的不好意思。明後天就好了!
………【第174章一紙廢書】………
邵士森看到鬱宛西的背影進了房間,門緩緩關閉上,她的背影消失在他的眼裡,邵士森頹然推開了懷裡糾纏的人兒。
逐漸癱軟的小優不明所以地睜開眼,望進邵士森幽深黑暗的瞳眸,看著他潮紅的臉慢慢轉入陰沉,傷痛,繼而冰冷地說道:“你走吧!”
即使早就知道自己是道具,她也已經做好無所謂的獻身精神,將這出戏演得盡善盡美,可是就算真正的女主已經退場,戲已拉上帷幕,可是他卻在漏*點迸的瞬間懸崖勒馬,即時收戲,到底是因為他們太愛,還是她連一個**道具都不如?
“走吧!”邵士森又從灰色皮夾裡拿出一打錢,遞給小優,神情極其疲倦地說道。
即使這錢再不心安理得再輕賤,走上這條路,她也早已不要那些無所謂的自尊與自傲,那些東西救不了病危的父親,供不了弟弟上大學,小優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