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半點關係。
原桓榷看著江鶴立體優越的側臉,因為抿著唇而看起來有些硬邦邦的,他輕輕嘆了口氣,蹲下來幫江鶴的腿細細噴好防曬霜,他的腿又細又白,非常修長,原桓榷低低咳嗽了兩聲,冰涼的觸感和看不見原桓榷的表情,讓江鶴有些不自在地躺後退了退:「好了沒?」
原桓榷搖了搖手罐子,站起來道:「身上也噴點吧。」
江鶴接過他的罐子,說:「我自己來。」
流年他們幾個已經衝到水裡把一身弄得濕漉漉的了,遠遠朝江鶴揮手:「鶴哥!快點來!」
原桓榷默不作聲看了江鶴一眼,說:「塗完得在這等半個小時才有效。」
江鶴不耐煩地嘶了一聲:「在這裡乾坐嗎?」
原桓榷指了指不遠處的攤子:「我去買點喝的,你在這裡等我會,別走啊。」
江鶴悶悶恩了一聲。
「你塗這玩意了沒?」
「啊?還沒,沒事,我去去就回。」
江鶴收回目光:「我又沒在關心你。」
原桓榷買了兩根冰棒和一些小零嘴回來,他遞給江鶴之後坐到他旁邊,問道:「你會衝浪嗎?」
「不會。」
「困死了,我泡泡水就回去。」
「感覺你今天下午興致不高。」原桓榷輕輕問,「沒生氣的話,那是怎麼了?」
「你一個小屁孩問這麼多幹什麼?」
「我已經不是小屁孩了,我比你高半個頭呢。」
江鶴哼哼兩聲。
「你今天是被誰狙爆頭的?」
「你啊,我都被嚇死了,我還在扶人,一顆子彈突然飛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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