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夢中所有人的模樣都顯得很模糊,可是女人的模樣卻像刀子一般刻在宋婉瑩的心裡,原因無他,要是有張臉你每天照鏡子的時候都能看見,你也會印象深刻。看著別人頂著和自己差不多的臉,帶著犀利的眼神步步為營。大殺四方什麼的,還真的是。。。。。。糟糕透了。
“既然你把那個女人形容的這樣厲害,我想她一定是個了不起的贏家。”白晝笑嘻嘻的貼了上來;用鼻尖輕輕蹭著宋婉瑩的臉。
皺著眉仔細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宋婉瑩有些糾結:“是也不是,這場競技到了後期只有十個人。女人在各個方面都佔據著絕對的優勢,但惡俗的她愛上了她的競爭對手。平心而論我並不認為那位先生是什麼良人,而且顯然最後只有一個人能活下來。”
“哦——”揚起眉頭笑笑,白晝突然露出瞭然的表情“這就是我喜歡女人的原因,她們強勢,聰明。性。感,甚至是飽含力量。但她們總會在某些方面有些可愛的小糊塗,想必接下來就能聽到一個悽豔而浪漫的故事。”
無法與突然展開神思路的老闆進行同一水平線對話的宋婉瑩,咬牙選擇了含糊其辭:“悽豔確實悽豔,不過比起浪漫。我更加傾向於重口味這個詞。”
和女人的強勢不同,男人絕大部分時刻都顯得懦弱而無能,如果不是由女人一路相互,只怕早就死的連渣都不剩。但幸運的是雖然男人在戰鬥力上確實是個渣渣,但他的智商還算湊合,雖然驚險不斷,但兩人終於還是一路走到抉擇最後。
“在結尾的時候男人和女人約定好了同時接受死亡,和這個世界一起走向最終的虛無。”宋婉瑩的口氣有幾分哀傷。但到底為何哀傷,她也不知道。
“殉情嗎?”白晝撇撇嘴,似乎有幾分不屑“不過能和整個世界一起走向虛無。這一點還算有點追求,畢竟不是所有人死了之後都能拖著一個這麼多的墊背。”
沉默了一會兒,宋婉瑩搖了搖頭:“並不完全是,女人在吞下似乎只是維生素一類的東西,真正死亡的只有男人一個。”
“出人意料,但還算不錯。總算是或者。”勾起嘴角笑笑,白晝似乎頗有感慨“人動了情。必然化為飛灰。就像飛蛾撲火,不是因為愚蠢。只是命數罷了。女人到底還是要聰明些的,與其想著怎樣華麗的死去,不如想想怎樣華麗地活下去。”
是這樣嗎?
應該是這樣的吧。。。。。。
低下頭看著被子上繁瑣的花紋,宋婉瑩覺得自己的舌頭有些發脹,以至於不能及時對自家老闆難得的感慨做出符合。
“唔。。。。。。以前我覺得只要人還活著,只要能堅持活到比煩惱長久的那天,一切都會好起來。但那個活到最後的女人好像並不開心,相反她似乎把這活著的痛苦,深深的刻在靈魂上。”宋婉瑩的聲音有些發乾。
男人死去時的一瞬間,女人渾身上下便充滿了力量。那種執能並不能簡單的分為abcds,它太強大了,即便只是個夢境,但是那種威壓還是叫宋婉瑩心裡發顫。但比威壓更加強烈的是抱著男人屍體時的眼神,心如死灰,不過如此。
“人生那個東西,也許只是在一段刻骨銘心之後才算是真正的開始,但有時候想想,徒留遺憾罷了。一直以為人和人從開始就不一樣,原來寂寞的時候,所有的人都一樣。”聳聳肩,終於解說玩整個夢境的宋婉瑩長舒了一口氣。
如果要給須彌界評選出最會煞風景的人,白晝就算是發揮失常也能奪冠:“親愛的小瑩,作為一個好員工缺乏判斷力可是要扣工資的。女人這種東西可是以為的堅強,尤其是在得到力量後。在女人成為了先神後,一段故事可能結束了,但另一段故事卻剛剛開始,比如她的後神女兒。”
☆、第一百八十章:只有神知道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