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只有二十來歲,面板白皙,只是臉上有兩道傷疤,如果沒有這兩道傷疤倒也算是一個美女,但是這兩道傷疤卻破壞了整個美感,晚上昨一看起來甚至有點猙獰。
“我也不知道,我和師父採藥回來的路上看見的,就順手救了他。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重傷還沒有死去的人,所以說這人的命不是大,而是真的很大。哦,對了靈兒師姐,虎頭師兄去九甾鎮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啊?”這少年端著藥,一邊看靈兒師姐幫這人敷藥,一邊問道。
這靈兒師姐臉色一黯,“據說是什麼瘟疫,我還沒有對師父說。易師兄不是今晚不回來,估計就是九甾鎮的疫情好轉了,易師兄也一時不會回來。我聽說明天晚上開始西涼鎮就要開始戒嚴了,不允許外來的人進鎮。““那以後採藥怎麼辦?“這於廉師弟似平還沒有覺察到瘟疫的嚴重性,只是擔心下個月的藥。
靈兒師姐嘆了口氣,這師弟雖然長的結實,但是心性還是嫩了點。這個時候還唸叨著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
“廉師弟,你在這裡照顧一下這人,我去看看師父。”說著這靈兒師姐就急步走了出去。
一個時辰以後,這老者一臉嚴肅的將三名弟子部叫到了外面,神情凝重的說道:“九甾鎮的事情不是什麼小事,現在我們只能寄望這疫情不是很嚴重,一旦蔓延到了我西涼鎮,我們將沒有任何的辦法。從今天開始,我們的住處都要撒上消毒液,屋前屋後全部灑一層石灰。
還有來的病人都隔開來,以後儘量不要出鎮。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一旦這疫情來到我們西涼鎮那將是一個天大的災難。
原本不知道情況緊急的少年,聽了老者的話後才明白了這件事的嚴重性,頓時開始擔心起大師兄起來。
“師父,虎頭師兄應該沒事吧。”於廉一臉擔心的問道。
老者沉默半晌,才嘆了口氣說道:“你虎頭師兄這次做的很對,無論他最後如何,他都是我的好弟子。哦,於廉,那個年輕人怎麼樣?”
於廉立刻回答道,“沒有什麼好轉,但是也沒有惡化,還在昏迷當中,沒有醒來,不過這人的命還真是大。”
老者點了點頭,再次說道:“這人你和你靈兒師姐順帶照看一下,我晚上去一趟鎮裡,找一下里長。
五天後。
於廉看著依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林雲,搖搖頭對著靈兒師姐說道:“師姐,這人居然三天不吃不喝,還是這樣,一點都沒有覺得哪裡有什麼變化,雖然他的傷勢沒有好轉,但是卻沒有惡化,這不能不說是個奇蹟啊。’
這靈兒9幣姐凝了凝眉頭,她也不明白,為什麼幾天時間了,這人居然不醒也不死,喂他吃的東西都被吐出來。甚至他的傷勢不是於廉說的那樣沒有惡化,而是有了一些好轉。這潭靈兒可是清楚的看見他後腰的兩道傷口已經比前幾天看見的要好了不少。
“靈兒姐姐,廉哥,我爺爺叫你們過去。”小煙猶如一個小精靈一般跑了過來叫道。
見靈兒姐姐和於廉哥哥已經出去了,小煙很是奇怪的走到林雲的面前,她真的很是奇怪,為什麼都幾天了,這人還沒有醒來,也沒有死,真是個怪人。而且他的臉色似乎比剛來的時候要好了不少。
“師父,您找我們?”這靈兒師姐和於廉走到老者面前問道。
“靈兒,廉兒你們過來了。這次的事情很大,我已經和里長商討過很多的防禦措施,但是這疫情還是蔓延到我西涼鎮來了,現在具體是什麼疫情還不知道。但是這種疫情一旦發作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九甾鎮死去的人已經好幾千了,我們西涼鎮也死了數百人了,一旦染上這種病情,只要三天時間,人就毫無聲息的死去,而且身體的血肉卻很快的消散。
九甾鎮那邊到現在還沒有配備出具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