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是感念馮宛曾經對他的幫助,又見她被夫家欺侮,有心想把她納在羽翼下給予保護。
因此,他對她的行為是報恩,心中是把馮宛當成親人的。
此刻,馮宛這話一出,完全印證了她們的所想。同時,作為衛子揚的仰慕者,她們也對月娘生出一抹惱怒來:說衛將軍是這個婦人的X夫,這不是埋汰衛將軍,詆譭他的形像嗎?
嗖嗖嗖,幾又目光同時盯上了月娘!
這些女郎,個個身份高貴,她們可不是馮宛這個好欺負的夫人!
一時之間,月娘被這些女郎的目光盯得害怕了,心虛了,她眼眶一紅,淚水便滾滾而出。
那老媽子也一臉後怕,不過她還是咬牙擋在了月娘的前面。
“一個剛入門的妾室,便敢如此詆譭你這個夫人?我說馮氏阿宛,你真不怎麼樣啊,怪不得衛將軍不放心了。”那女郎率先叫出聲來。她的聲音一落,另一個長相最為秀氣的女郎手一揮,命令道:“上去,給那 賤 貨幾個巴掌,敢詆譭衛將軍,怎麼也得長長記性!”
“是!”
兩個僕婦大步上前,在月娘急急後退,淚如雨下中,她們冷笑起來,一個僕婦叫道:“喲,這裡可沒有男人,你這淚流給誰看呀?”另一個叫道:“看這騷樣子,就是個喜給主子添堵的。可不能輕饒了。”
一邊說,一僕婦伸手抓向月娘的膊肘兒。就在這時,那老媽子尖叫一聲,嘶叫道:“你們敢!這可是趙府,你們要發威,回你們自己的府中去!”
她這話,說得是很不錯的,說起來,這話如果由馮宛說出,那就威勢十足,女郎們再驕縱,也得退縮一下。
可是,她只是一個老奴,最主要的是,這趙府的當家主母站在一邊,可是一臉默許的。
因此,兩個僕婦毫不猶豫,另一人用力一甩,重重推開那老媽子。不過她剛剛架住月娘,那老媽子又衝了上來。
這一次,她一邊衝一邊叫道:“還愣著做什麼?保護住主子啊!”她叫的,自是月娘帶來的幾個奴婢。
奴婢們一愣,當真衝了過來。
女郎們萬萬沒有想到,不過是打一個不起眼的小官的妾室的耳光,便受了這麼大的阻攔。一個女郎怒道:“當著我們尚且如此,真不知平素怎麼對你們家夫人的。”
她大叫道:“上去,通通上去,教訓到這賤奴知道尊卑為止!”
聲音一落,幾個奴僕同時應道:“是。”與此同時,另外幾個女郎也在命令自家的婢僕上前。
胡人不重家教,生的兒女便如暴發戶一樣,驕縱任性的多。這種人的性格,在她們惱火時,你順著她們的毛摸一摸,事情也就過去了。要是抗拒,一般都會演變成不依不饒。
此刻,月娘的情況便是如此,她畢竟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哪裡有這種靈活變通?縱容那老媽子這一鬧,頓時場面便變得不可收拾了。
近二十個婢僕一衝而上。包括月娘在內,幾乎每一個人,都被兩個奴婢架著。特別是月娘和老媽子,被兩個壯婦結結實實地架在那裡,然後,一個僕婦掄起巴掌,“啪——”“啪——”“啪——”一個又一個清脆響亮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扇了下去。
最靠近馮宛的女郎叫道:“打,使勁打!不過是個小妾,打死了我再陪一個給趙官人。”
打死了賠一個就是?
這話一出,便是眉娘和嫵娘等人,也是激淋淋一個寒顫。
就在月娘的臉上,被扇了兩個重重的耳光,一張小臉頓時高高地腫起,眼淚和鼻涕都糊在一起時,馮宛低弱的聲音傳來,“女郎仗義,阿宛感激不盡,可是我家郎主剛得了她,正是新鮮之時。她若因阿宛而死,只怕不妥。”
她這話說得有理,那女郎尋思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