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狀況,你再不還手,我可不客氣了。”
“你在等著我還手嗎?”其實段烈絕對不是一個嗜殺的窮兇極惡之徒,他的主要目的是想從戰鬥中學會如何更加自如的運用鬥氣本領而已,他搖了搖頭:“不著急。”
“嗯?你在藐視我嗎?”霸炎聞言,眉頭立時豎起。
“沒有,我只是有些事還沒弄清楚而已。呵呵。”
段烈那無所謂的態度頓時讓霸炎無名火起:“小子,你是在找死。”
其實段烈在觀察對方的底細,依著老賭棍教他的方法,段烈想知道對方對戰技的掌握達到了什麼樣的程度,剛剛霸炎揮出了六次炎奔,但其中一口氣施展出來的只有三次,根本無法得知他的真實實力如何。以段烈對自己實力的認知,他可以一口氣轟出三十次雷光拳,也就是說,一旦讓他得手,對方就沒有喘息的機會了。
而只有在一口氣揮出十五次雷光拳時候,段烈才會流汗,而對面霸炎儼然還沒有疲憊的意思,所以他不打算儘早的結束戰鬥。
不過段烈幾乎可以肯定,這個霸炎肯定不是自己的對手,對付一個弱者,段烈可不想白白的浪費了每一場比賽的機會,他在充分的調動自己的鬥氣保持穩定的輸出和恢復,如果習慣了這種打鬥方式,以後就等於擁有了源源不斷的鬥氣,保持極為長久的戰鬥力。
霸炎不知道,對面這個小子正拿自己練招呢,如果知道的話,恐怕會被氣個半死。
接下來,霸炎不斷的轟出帶著火焰的拳頭,每一次都直指段烈的要害,看來是真沒打算留手,可是段烈還是保持著那種不鹹不淡的狀態,哪怕是拆招的時候也不使用戰技,要麼是拔撩、要麼閃躲,反正不跟霸炎正面交鋒。
而在這個過程中,承受著對方強大的拳力的段烈利用每一刻的時機充分著調整著自己的鬥氣輸出狀態,一旦擋下對方的拳勁感覺到鬥氣用的過多的時候,下一次就會吝嗇一些,而遇到被人打的手腳發麻的時候,他就會增強鬥氣的輸出,來保證自己的身體不會受到過於嚴重的損傷。
一來二去,擂臺上呈現出令人哭笑不得的一幕,一個有著20幾場戰鬥經驗的老手,正追著一個剛剛參加比賽的新人滿場跑,老手累的滿頭大汗,新手卻是跟沒事人一樣撒開兩隻腳丫子圍著擂臺不知疲憊的閃轉騰挪,時而回頭看看,身上的鬥氣消弱了一些,再時而便是鬥氣充盈,猶如一個紫色的太陽般耀眼。
看臺上,數以百計的賭徒看的是目瞪口呆,一些氣不過的傢伙,指著段烈便破口大罵:“媽的,這傢伙活像個兔子,真能託,叫什麼雷烈,叫雷託算了。哪有這麼比賽的,強烈要求黑鋒角鬥場把驅逐出去。”
另外一些支援霸炎的人見霸炎一直沒有任何成效也是非常的憤怒:“霸炎這個笨蛋,居然到現在還打不中人家一拳,難怪這傢伙連輸了好幾場。”
看著擂臺上你追我趕的兩個新老選手,主持人時不時都會哭笑不得的看向黑鋒角鬥場東側的看臺,那裡是主辦方的觀察室,聽著周圍議論,滿頭黑線。
大會可沒規定打不過不讓人跑的,雷烈沒有違規,可是如果照這麼打下去,哪年哪月能結束比賽啊?
正當角鬥場上義憤填膺、忿忿不平的時候,段烈突然回頭看了霸炎一眼,見這小子累的氣喘吁吁,知道自己再跑下去也沒用了。沒有了旗鼓相當的對手的攻勢,就算他再控制鬥氣,也沒辦法作到可以臨場應變的隨意調動鬥氣。
無奈之下,段烈猛的單腳跺地,砰的�